“少爷,累了吧!
快回屋歇着,咦,哪里捡来的猫。”
周魁见一条黑影跳下,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一只猫,不禁有些好奇。
“路上捡的流浪猫,正好家里缺一只逮耗子的猫。
齐嫂不是总说厨房里,经常出现耗子吗!
在外面正好遇上,就给带回来了,明天见。”
庄静哈欠连连地挥一下手,一身粘满了谷物的灰尘,很不舒服。
她得回屋去好好洗洗,明早再睡到自然醒,日子不要太悠闲。
周魁看着人进屋后,才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去。
他很期待明日又有什么好消息,恨不得马上天亮才好。
…
“啊……”
“老爷,夫人,不好了咱家被偷啦!!!”
“呜……家具被偷啦!!!”
“啊……我的首饰啊!!!”
“吵吵啥呢,大清早的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谁他娘的再嚎一声,给老子打出去。”
头昏脑胀的张德本,暴躁地破口大骂,翻身准备继续睡觉。
他只当是昨晚用力过猛,想着再睡一会儿恢复体力,晚上还有交易要进行。
一只肥手在床上捞了半天,啥也没捞着,倒是听到一阵儿抽抽噎噎的哭声。
睡意一下子被破坏,他没好气地坐起身抓起枕头,朝声音处扔去。
“晦气娘们儿,老子娶你回来就是让你哭的。
不想过,就给老子滚出张家!”
“老爷……没了……全没了!
你给人家买的首饰,全没了,家里进贼了……呜!”
九姨太梨花带雨地哭着,真丝手绢能拧出水来,可见她有多心痛失去的那一匣子财宝。
【那可是她卖力个多少夜晚,才赚回来的养老本儿。】
“嘤嘤……嘤嘤~”
九姨太一想到此,又忍不住以手绢半遮面痛哭,那神情比死了亲爹娘还难过百倍。
“晦气的东西,老爷还活得好好的,嚎什么嚎!”
本就有起床气的张德本,大早上的听女人说‘没了’,心情能好才怪。
靠在床头上的脑袋,猛地一个激灵。
被偷了……贼进了张家……那……
张德本额角的冷汗如雨滴落,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猛地跳下床拿过一旁的睡袍套上。
此时的张德本,心中慌得一批,火烧屁股般地往花房冲去。
…
“还好……还好~”
张德本一进花房便看到那紧闭的大铁门,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自豪感。
他当时建花房时,花了大价钱修建地下室,平日里都不让除他之外的人进来。
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张德本喜滋滋地来到大铁门前,仔细观察保险锁上的痕迹。
什么也没发现!
这下,他更放心了。
为了稳妥起见,伸手去扭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