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利不知道从哪个村,还请来一个神婆。
大冬天光着的脚脖子上,缠满了铃铛,随着神婆念念有词的踩火祝祷,陈家整个祭祖的氛围瞬间拔高。
宋家的老辈一看就着急了,急忙找来宋保国。
“保国啊,你看这可咋弄?咱们这边能找到跳大神的不?”
宋保国看着陈胜利那边闹腾的飞起,心里各种脏话已经刷屏式滚动。
让他找,现在这个当口,他往哪找去?
他一个公社任命的大队长,他敢找吗?
又不是嫌弃位子坐的太舒服了。
“老叔,这神啊,鬼啊,是封建迷信,咱可不兴找啊,咱就踏踏实实,认真祭祖,就中!”
宋保国规劝老人是这么说,但他看着陈家那边的热闹劲儿,这心里也有些羡慕。
就在这忙碌、肃穆、热闹、虔诚,动静交织的时候。
一场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灾难,正在酝酿。
李春花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再次跑到牛棚这边。
她记得在容家三人到牛棚的第一个春节,容父去村里借粮食,容母越过自己,拿出过一个翡翠镯子,塞给当时腿还没被截肢的死残废,哭着求他去县里治病,让他不要再管他们。
那时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
对了,她好像是在一旁,帮着那死老太婆,劝了容时晏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