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妹妹也是她的亲侄女啊。
她不会那样做的。
脚上的绳子不知何时松动了,他不顾一切,不知羞耻的从里面撞开院门。
他看见一个瘦小的女孩从门前走过,他喊,他想喊她来救自己,哪怕她也很瘦,极有可能会把自己搭进来,但那关他什么事,他只要自己能得救就好。
可是为什么,那个女孩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他又被李春花这个疯子抓回来,一个大窝头被塞进他的嘴里,代替堵住他嘴的破布。
窝头很香,有股肉味,他好恶心!
世殊离开李家门口后,继续往东走,来到村里的田埂上。
果然,大片大片枯死的麦子,毫无生机的瘫在干裂的土地上。
世殊略微有些手痒的微微在指尖掐算,但毫不意外的感受到来自法则的阻挠。
最后看了眼那些裹着破烂棉袄,却光着脚丫跑在黄土地上的孩子们。
世殊再次闭眼感受四周的因果业债,但结果没有改变。
“唉——没办法,尽力了。”
淡淡把话说完,世殊收起眼中还未流露的情感,转身走向大队办公室。
因为干旱,田里没活儿,宋保国更是因为丢了代理村长的官衔,生气外加嫌丢人,早早就去县城钢铁厂,作为劳动专员,加入那边的生产队伍了。
村里大队办公室,就成了陈胜利一个人的。
世殊到的时候,他正和三个记分员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看到世殊,他就想起之前的种种恩怨,但又怕了她身上总带着的蝎子,所以也没敢太过为难世殊,只是这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