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交警大队队长并不想正面要回答我们记者的问题,今天故南县交通瘫痪的真相又是什么,事件背后究竟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敬请持续收听FM106.8交通广播电台带来的后续报道!”
何微惊叹道:“靠,一个交通瘫痪都能被广播电台都做成扑朔迷离的悬疑节目了,这节目策划还真是个人才!”
听到广播后的纪哥,神情一波三折,从诧异,到惊恐,再到恍然大悟!
“贱人,是你动的手脚?”纪哥愤怒地站起身子,但立刻被陈森等人一把按了下去。
“小子,老实点!微姐,大人有大量,不想和你个小瘪三计较。不过,我们可不会和你客气!”
纪哥既急迫又无奈:“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想?”
“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带我们去见见你们醉乡酒的聂老板!”
纪哥神情变得慌张起来,眼神游离:“你说什么,什么聂老板,我不认识什么醉乡酒的聂老板!”
何微笑着说:“小伙子,你要是这么说,就没劲了!我们大掌柜酒到你们故南县来,要拜哪个码头,水里藏着什么龙,山上卧着什么虎,我们能不知道?我们来故南县,你们给我们使绊子,无非是动了你们醉乡酒的蛋糕!否则我们初来乍到的,你后面的人又何必大费周章与我们作对呢!小伙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何微伸出腿,用高跟鞋尖抬起纪哥的下巴,魅惑的眼睛挑逗地看了一眼纪哥。
何微本来就是在夜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这种魅惑手段已经融入血液。再加现在自己带领着一支狼性销售团队,不知不觉中培养出来上位者的霸气。两者相结合形成的女王气质,哪是纪哥这种小年轻见识过的?
纪哥瞬间被何微看得脸色发烫,心跳加剧,他紧张地迅速低下头,不敢与何微对视。
醉乡酒厂的老板办公室内,聂老板正悠哉悠哉地哼着《九月九的酒》。
叮.......
聂老板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迎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聂振海,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你和你那帮傻逼手下,都想干什么?”
聂老板被人迎着脑袋一顿骂,火一下子也上来了。但当他听出这是交通局副局长朱永强的声音,心中的怒火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聂老板陪着笑脸安抚道:“朱局长,您消消气!您发这么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你敢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让手下妨碍大掌柜酒的宣传车,在路上撒的钉子?”
聂老板一听,不过就是撒钉子这点事,这个朱永强就发这么大火。摆明是借题发挥,估计是又想找自己借机敲竹杠了。
妈的,这个姓朱的胃口真大,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聂老板心里都问候到了朱永强祖宗十九代,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对!这事是我安排的!不就是撒几个钉子吗,这点小事,不至于让您发这么大的火气吧?”
“这点小事?你还敢说这是小事?”
“不就放几个钉子,扎了大掌柜酒宣传车的几个轮胎吗?能有什么大事?”
说着说着,聂老板忽然想到那个憨逼手下纪大伟,做的那个割首动作,心头一紧,赶忙问:“难道大掌柜酒那边出了人命?”
“没有!”
聂老板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好你奶奶个腿!现在整个故南县的交通都快炸了,你居然还敢说那就好?你知道你的蠢货手下都把钉子撒哪了吗?人民路,解放路......这几个的主干道,还都在下班时间放的。现在故南县的交通都乱成一锅粥了。”
“不止如此,连我们交通局和县政府门口大路也都被你的手下放了钉子,丁局长和戴书记的专车都被扎了。现在全县的修车师傅都在补胎,丁局长和戴书记都只能坐在车里,等修车师傅过来补胎!”
“什么!”聂老板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一把瘫倒在椅子上。
“哼!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聂老板脸色煞白,颤抖地问:“还有什么?”
“下午大掌柜打到我们交通局的投诉电话,都被我压了下来。他们把这事情捅到了广播电台那边,现在全县人都知道我们交通局内有鬼,也都猜到这次给大掌柜酒下套的是你们醉乡酒!”
“现在全县人民都会把堵车的账,记在我们交通局和你们醉乡酒头上。还有丁局和戴书记,也少不了找你我秋后算账。接下来,我两就都等死吧......”朱永强“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聂老板愤怒地对着天花板吼道:“纪大伟,他妈的,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