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腹诽,总有那么些人喜欢没事找事,上赶着让自己玩弄。
“你!”
季乐贤脸色一黑,随后嘲讽的说:“白少爷未免有些庸人自扰!”
白翊青没生气,脸上挂着笑,回应说,“白某确实有点自大,季少爷,请!”
白翊青又一次先干为敬。
她有些怀念起西北的酒碗,手里这酒杯的酒倒进嘴里,一口都放不满。
想起去年中秋玉妃算计妹妹,今年季如曼联合八公主算计二姐,白翊青突然玩心大起。
白翊青绽开人畜无害的笑脸,说:“季少爷,今天是个好日子,用小酒杯喝酒未免气性太小,咱们用酒碗喝,如何?”
季乐贤并没有顺着白翊青的话茬,婉拒道:“我不胜酒力......”
白翊青没等他说完,扬声接话:“京都谁人不知季少爷最爱酒后作诗?爱酒之人不胜酒力?季大少爷这是瞧不起白某?”
周围看向他们的人越来越多。
季乐贤感到骑虎难下,他原是想借敬酒,找机会嘲讽奚落白翊青。
他明白到他似乎想错了,白翊青和白家其他男丁的低调谦逊不同,他根本不知谦顺,更不懂人情世故!
宁禹阎转身侧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的姑娘,目光宠溺、
白翊青张扬跋扈下套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白翊青放下酒杯和酒壶,准备坐下:“季少爷既然瞧不起白某......”
“白少爷误会!白少爷机智过人,这一年为皇上和瑞王分忧解难,季某甚是仰慕!
既白少爷如此盛情,季某恭敬不如从命!”
季乐贤心想,喝几碗,回家喝些解酒药便是,离考试还有三日,不会出岔子。
白翊青不改面上的笑意,指着就近的内官说:“去拿两个大碗,两大坛酒!”
既是宫宴,酒水自然管够,但从未有人有过这般要求,人人知道酒后会乱性子,胡言乱语必定会出错。
被点名的内官犹豫,局促的望向瑞王。
宁禹阎朝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