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父母母亲,大哥大嫂都在,他们才是这镇国公府真正的主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大哥大嫂。”一旁的傅婷突然出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对上大哥大嫂,傅兰或许还有点顾忌,但是对上她那就是一点都不顾忌了,别忘了这么多年,她在自己面前是如何的伏低做小,现在居然敢出声了。
“我算个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傅婷突然笑了,“我不是和大姐一样的东西吗?至于身份,大姐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一声,我是国公府的庶小姐,我认得清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庶女,就该做庶女该做的事情,不知道大姐是什么身份?”
“我?你?”傅兰被她气的脸色通红。
“婷儿。”四姨娘有些害怕的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别说了。
这番话说的太赞了,苏婉偷偷的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顺便给她点了一个赞。
“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二妹妹这么伶牙俐齿了?”傅子平看到妹妹吃瘪,忍不住出声帮忙,到是自己看错了,以前这个二妹妹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平时做事都是胆小的很,从不惹事,也不说话,安静就好像没有她这么一个人一样,现在以为有了依仗,就小人得志,口出狂言了。
“那是因为二哥哥从来没有跟我接触过,也没有跟我说过话,毕竟以前秦姨娘当家,二哥哥和大姐姐可看不上我,就连父亲寿宴,我们都是坐在犄角旮旯,可没有那个福气跟你们做在一起,大嫂当家,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国公府的庶小姐,和大小姐是一样的。”傅兰回道,这话说的颇为讽刺,就是告诉她们,他们也是庶子庶女。
“谁跟你一样了?”傅兰立刻回道,她可是从来都看不起傅婷的。
“大姐怎么跟我不一样了,也是,都是府里的庶女,你却穿金戴银,我却粗茶淡饭,就连我现在的衣服,都是大嫂当家之后给我做的,以前我可穿不上,就是每年给父亲贺寿做的荷包料子都是小心翼翼的去绣房捡的,绣娘不敢直接给我,又看我可怜,都是装着看不见,让我自己捡了赶紧走,生怕被发现了,会被秦姨娘责罚。”傅婷是故意说出来给国公爷听的,这些年她四哥和两位姨娘受了很多委屈,父亲肯定也知道,但是具体他肯定不知道。
“你给我做的荷包都是去捡来的布料?”镇国公有些震惊,其实这些东西,他只是偶尔看到过一次,东西太平常,他也没当回事。
“是,父亲平时用的都很好,我和姨娘没有,府里也不会给我们,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父亲,只能用自己的一份心意,我还好,四哥人老实憨厚,就想着给父亲画画,可是府里都不给宣纸,三哥和大姐还嘲笑,说一个傻子画什么画?浪费好东西,都是给四个他们用过的东西,就是每年的画画的纸张,是三姨娘托人从外面买里的,不过我想父亲肯定没有看过。”说到,傅婷的语气是落寞的。
“你胡说八道,我何曾如此克扣过你们?”秦姨娘怒了,这是今天胆子大了,当众想要算账吗?
“秦姨娘说这话不亏心吗?你何曾没有亏待过我们?要不你找府里的下人问问,这些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虽然不曾缺过吃喝,但是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姨娘你千万别说你不知道,毕竟府里可是你管家,我们的吃穿连你身边丫鬟都不如,不仅如此,心情不好,还动不动就找理由惩罚我们,不过也不能怪姨娘,毕竟父亲都从未在乎过我们,管过我们,更何况是姨娘。”傅婷以前怪过秦姨娘,但是现在跟大嫂在一起时间久了,她知道这些罪魁祸首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