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悄悄乐呵的初九瞬间失落。高兴早了，还好初小十不在。

她轻咳一声：“万事都没那么绝对嘛，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要靠自己去感受。”

她也不好把话挑明了，毕竟看艾苒这语气这态度也不像是对初小十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怕一下子告诉她后她会接受不了。

而且告白的话就该本人说出来才是完美的。

初九提醒到这没再继续说这事，而是说起艾苒最近修炼上的事来。

提点了一些，就打算让艾苒去休息一会儿。

艾苒垂着头坐在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却没有离开，反而来到初九身旁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初九被她看得有些懵，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抬头询问。

艾苒抿了抿唇突然跪下，抬起双手抱拳：“小九姐，请你收我为徒！”

“？！”

初九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站起身，愣了一下弯腰伸手去扶她胳膊：“我不收徒。你快起来。”

这徒她可不能收。一来一旦收了徒她要负的责任便更多，也要花更多的心力去教她。二来，她要是收了艾苒为徒，那她的辈分可就和她母亲相当了。若真如此那初小十怎么办？

就算是为了初小十这个徒弟她也不能收。

希望她能原谅自己的自私。

艾苒倔犟地想要继续跪着，可初九力气大，直接把她抬了起来。

艾苒心里清楚初九的力气，但她也是真的犟，刚被初九抬着站起来又要跪下去。

只是这一次初九早有预料，无形的力量将艾苒身体定住。

初九神色一冷：“你这是要逼我收徒？”

“不，不敢。”艾苒微愣失落地低下头。

见初九生气了心里想要拜初九为师的决定也渐渐打消。

初九抬手在她右边肩膀轻轻拍了拍：“我从没有要收徒的打算。之所以教你，给你指点，是因为我们相处这大半年来，我看好你的为人，把你当成妹妹。”

“好好休息调整一下。只有有了良好的心态才能事半功倍。”她又轻轻拍了一下艾苒的肩膀绕过她走出了厅堂，留下因为她的话僵愣在原地的艾苒。

半晌过后艾苒才回过神，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又慢慢松开。

初九走出厅堂大门侧眸瞟了一眼旁边，右手随意一挥，旁边一个身影渐渐浮现。

空间隔绝被初九撤去的初十一点也不意外，悄悄往厅堂内看了一眼，发现艾苒还背对着厅堂大门回过头跟上往前走去的初九。

走了一段路他心有余悸地抬手拍了拍自己胸脯：“吓死我了，我差点就变成她师伯了。”

到那时他还怎么好意思跟她告白啊？

“是啊，你得好好感谢感谢我。”初九憋着笑。

初十狗腿地嘿嘿笑着上前：“姐姐最好了。我请你吃大餐。”

“嘁。”初九无语，翻了个白眼。

初十的爱情路还在继续行走，和艾苒相处的时间也逐渐增加。这一年的秋季初九在冰镜中看到华凌的护界层也出现了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