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故事的最后，小焰在自己的世界翩翩起舞，最后自高处一跃而下。

她的脚下，丘比老贼如同白色答辩一样瘫软在黑暗中。

鹤熙轻吁一口气，“同样是yan，人家小焰都能干涉宇宙规则了，我们家的彦还是个宝宝，这就是差距。”

凯莎难得没有为自己心爱的学生说话，她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神色复杂地看着漆黑一片的投影。

看着小焰堕落成魔女，她的心中满是心疼和伤感。

作为正义的倡导者，也是正义最坚定的守护者。

这一刻，凯莎罕见的没有去审判恶魔的想法，这些孩子都活的太辛苦了，尤其是一个人背负着一切的小焰。

她们的内心都是正义而善良的，即使付出一切，也想着拯救自己的同伴。

凯莎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怅惘道：“鹤熙，你说她如果是这样的恶魔，那该多好，可惜她永远那么任性，那么自我......”

她已经很久没去想自己的亲妹妹凉冰了，但是她依旧放不下她。

曾经，面临放弃她和被她误解，凯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被她误解。

但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凉冰叛离天城，天使恶魔上万年的战争。

很多文明恶意地觉得这只是天使为了抢地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凯莎对此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形体战争结束后，自己就已经靠着战力登顶诸神之王。

再加上当时身经百战的天使军团，天使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手段。

如果没有恶魔，没有战争，天使根本不需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曾经怒海之战的百万女天使，打到最后，全民皆兵，无所幸免。

老一辈女天使只剩下几万，现在的新一辈天使更是只有近万。

作为天使之王，凯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文明的未来靠的是主神和子民。

鹤熙嗤笑一声，“怎么？男人婆你要学小圆去拯救凉冰？那也要看人家恶魔女王愿不愿意被你拯救。”

“凉冰，不，莫甘娜她这恶魔可不如人家小孩，小焰就算成为恶魔也不会对曾经的同伴下手，而莫甘娜早已被终极恐惧吓破了胆子。”

鹤熙说到这，冰冷的脸上涌起一抹愧疚，想起了曾经那个天真好骗的自己。

如果她当时没有听信凉冰的一面之词，没有一念之差放走了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