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伙儿应当还记得十二年前,咱们村的张赖子吧。”
“张赖子?那如何能不记得,当初他因为毁坏了村民的稻田被报官抓走,打了五十军棍又被判了几年劳役,最后人也没能回来,服劳役死在了外头。”有年长的老者说道。
老者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应和起来,说到这个人大家都在唾弃着。
有汉子不屑道:“这张赖子平日里就知道招猫逗狗寻衅滋事,因着跟人有怨便把人稻田毁坏了,连他唯一的老母亲都被他活活气死了,这事儿村里人谁不知道。”
“就是,提到他村里人都唾弃。”
“村长,今日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人来了?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高声道:“大家伙儿安静,听我说。”
“这十几年前张赖子的这起恶劣事件是传得沸沸扬扬,咱们村出了这等恶人,让我们村子跟着蒙羞,一度在别的村子面前没了脸,想必大家伙也都还记着。”
老者道:“是啊,这如何能不记得,那会儿走出去都丢人,脸上都没光。”
村长接着道:“当年那桩恶劣到令人唾弃的事情,今日又在咱们村重现了。”
“哗!!”人群刹那沸腾起来,村民们七嘴八舌的。
“嚯!!怎会如此?是什么人竟敢又做这种事情。”
“村长每年都三令五申的,不允许做这些毁坏农田的事情,究竟是谁竟敢干出这种事来。”
“报官,把他抓走。”
“农户人家一年到头就盼着地里头这点东西了,竟然还有人敢如此丧尽天良。”
“是谁啊,拉出来让大会儿瞧瞧。”
“该不会就是村长身旁那个低着头的小胖子吧。”
“说不准,这看着年纪也不大心肠怎的这么歹毒。”
“咦,那好像是李老二家的儿子李成啊,你们瞧那李老二两口子还搁那站着呢。”
乡亲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此时张翠儿和李老二脸色难看急了,他们也想不出李成是怎么干出这种事儿的。
李成听着周围人群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害怕极了,都忘了哭了浑身发着抖,低着头不敢看人。
“村长,你倒是快说啊,究竟是谁,毁了谁家的农作物。”
村长敲了两下铜锣,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这人证物证都有了,毁坏人农作物的人也被抓住了,大家伙都看看,做坏事的就是我身边的这个人,李老二家的李成。”
“赵虎陆景同这四位村民都是证人,李成在后山拔了赵珩家的西瓜苗,这几位都瞧见了,人也是他们联手抓的。”
“这毁坏的西瓜苗也被他们捡回来了,说着一位婶子把一把蔫了吧唧的西瓜苗丢到了地上。”
“足足一百六十八棵西瓜苗,全被他破坏掉了。”
这时人群中的张翠儿惊愣过后脑瓜子转得飞快,不过片刻便强装镇定出了声“我当是谁家稻田被毁了了,原来是这瓜苗啊。
我们家成儿还小,不懂事,李颜是当哥哥的,家里头又种了六十亩瓜,这孩子同他哥哥调皮,坏了百来棵也算不得什么,实在不行我们赔给他便是,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