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父急道“木遥呢?他去哪儿了?”
刘子悦没给他好脸色“遥哥儿说了,他不要你这个爹了,以后他如何都与你们家没关系,反正你还有两个儿子,以后请你别来烦他。”
卢刚把木箱子小心的放到了地上,一把打开了,里头空空如也,“瞧仔细了,木箱子是遥哥儿的亲娘留给他的,现在这里头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别等我们走了又出去编排说遥哥儿拿你们的东西。”
曾氏一噎,“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会乱编排他。”
卢刚不理她接着说道“想必你们方才是瞧见了遥哥儿出门的,他只背了个包袱抱了只公鸡,他在这个家生活了快十八年,到头来也只剩这点东西了。”
“希望你们能放过他,日后都别去打扰他,若是还敢去招惹他,我就把你们家干的好事全部宣扬出去,让大伙儿都来瞧瞧,评评理,看你们还要不要脸。”
“哎,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由得着你来指手画脚。”曾氏气道。
“你们只需要知道曾木遥对我卢家有恩,他的事便是我们卢家的事,再敢招惹他别怪我不客气。”
卢刚说完又把木箱子合上,扛起来快步走出去。
刘子悦和林清河没说什么,加快步伐跟上。
曾父面色颓败,张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只能眼睁睁的看人出了曾家的门。
几人在门口汇合之后,刘母便带着人往自己家去了,一路上闻讯看热闹的人也有,瞧着曾木遥脸上骇人的模样都惊住了。
卢刚和林清河把人送到刘家,放下了木箱子才打算离开,离开前对着曾木遥说道“若是再遇到什么困难只管跟我...我们说,我们都会帮你的。”
曾木遥抬头看了他片刻,才点点头“谢谢你们。”
两个汉子怕招人闲话,没敢多留,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刘母拉着曾木遥到堂屋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喝些水吧,嘴唇都干裂了。”说完她起身回房去了。
曾木遥端起桌上的水便喝了起来。
刘子悦拿着帕子转身去打水弄湿了回来想给他擦一擦脸上的血迹,可是他那半边脸肿的老高,他不敢下手怕弄疼了他。
曾木遥接过他手中的湿帕子,直接朝自己的脸上用力抹去,血迹已经干涸,要稍微用些力才擦得掉。
刘子悦瞧他那动作忍不住出声“小心些,你的脸不疼吗?”
“没事儿,可能看着有点吓人,不怎么疼的。”不一会儿在他的粗暴动作下脸已经被擦干净了,只是脸颊被他搓得是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刘子悦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湿帕子,拿出去重新清洗了一遍,才又拿进来,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净了额头上的血迹。
没一会儿刘母便从房中拿了伤药出来,额头的伤口是不往下流血了,但是伤口却是血迹泥泞,嘴角破了些皮不算严重,仔仔细细的给他上过药之后,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