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其他吃瓜群众纷纷竖着耳朵在听这两人聊天,没人说话。
那婶子一脸的疑惑,“这曾家可是他自己的家,能遭什么难?再说了我可听说了他后娘可是寻了媒婆替他相看人家来着,今日不正好有媒婆带人上门了吗?”
“这是为何闹的这么大的动静啊?”
刘母平日里也很少出来与村里人闲聊八卦,这会儿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但为了遥哥儿的名声,还是豁出去了。
她轻拭了拭眼角,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可不就是出在这相看人家这档子事上。”
“你们以为他那后娘曾氏给他相看的是什么好人家吗?遥哥儿不愿便被他们逼着,被打了脸拿碗砸了头,他也是为了自保才会拿刀把人吓走的,不然可真的是要遭大罪了。”
一旁有人急道“这究竟相看的是哪户人家,我瞧着人带了礼上门的,怎的就闹成这样了。”
刘母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不知大伙儿可知道清水村的吴家。去年吴家媳妇难产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事大伙儿可有听说过?”
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倒是点点头表示听过这回事儿。但大部分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疑惑。
片刻后有个大概四十多岁身材圆润,一脸和气的婶子拍了下大腿,“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娘家妹妹嫁的正是清水村,过年我回娘家听她说了一嘴吴家的闲事儿。”
“难道那曾家哥儿相看的是他们家?”
就是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嗬!那曾家的也太不是人了,好好的孩子相这样的人家。”
“啧啧啧...那吴家媳妇前头生过一个孩子了,去年难产一尸两命的事儿是被瞒得严实,别村人不知道内情也很正常,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另一个年轻妇人嗤声道“哼,哪里是难产,那家媳妇儿怀孕才七个月,还未足月的,只是他们家传出来堵外人的嘴的。”
有人急道:“那你俩知道内情倒是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啊,可急死我了。”
刘母见这两人知道些情况,索性不再多说,让这两人说出来倒是比自己说出来能让人信服多了。
那胖婶子一脸神秘,“听说那家媳妇儿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他男人折磨死的,他家男人有些奇怪的癖好,就爱折腾房里人。”
“且她婆母也是个强势难相处的,平日里对她也是非打即骂,他们左邻右舍都知晓一些。”
“听说人刚出事儿的时候还请了大夫去看的,那家媳妇儿死的时候身上皆是青青紫紫的伤。”
村民们惊诧不已。
“这怀着七个月身孕他都下得去手?这还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了。”
“天杀的禽兽啊。”
“这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她娘家人不管吗?”
那年轻妇人轻嗤“如何管?房中事如何拿去外边说去,再加上她娘家穷,靠着她拿了笔彩礼钱,没人能给她撑腰,真真验证了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人死了她娘家人不是没闹过,只是被吴家人拿钱堵住了嘴,这事儿才没四下传开,只有少部分人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现下你们知晓了,你们家中有适龄的女子哥儿的,可要注意些,擦亮了眼睛可别被人骗了,让自家孩子落了火坑。”胖婶子说道。
“那可不,这样的人家也太可怕了,嫁进去还有命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