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伍德他们家很快就传来了欢声笑语。
反观阎埠贵家里就惨了。
杨瑞华出去找阎解成,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回来垂头丧气的跟阎埠贵抱怨道:“咱儿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会不会以后都不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
阎埠贵气愤地摔杯子道:“这种不孝子!留着也没什么用!要不是图意他每个月给我们教两块五的房租钱,我早给他轰走了!”
“可不能乱说!”
杨瑞华赶紧去捂阎埠贵的嘴。
可惜这一切都晚了。
阎解成在外面晃悠了一圈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想想还是回来了。
杨瑞华前脚刚进家门,他后脚就站在了自家窗户根底下。
也刚巧听到了阎埠贵说的话。
他的脸上划过深深的哀伤。
他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父亲是不爱自己的。
如果人没有对比,可能还不觉得自己与其他人的差距。
可是他看过了许伍德如何对待许大茂的又看过了何大清是如何对待何雨柱的。
他也终于明白。
父爱不是阎埠贵这样的。
至少,父爱不应该让自己的儿子刚工作就交房租。
话是阎埠贵说的。
不管是气话还是怎么,阎解成也听进心里去了。
他转身再次离开,没有回头。
此时的阎埠贵还不知道阎解成又走了,继续嘟嘟囔囔地骂道:“她老于家看不上咱们家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钱吗?许伍德有钱,能拿得出来彩礼。咱们家穷,咱们家就要挨欺负!这家人我看也不咋地,肯定是嫌贫爱富的主,就算是嫁进来了对咱们家也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说的也是。”
杨瑞华点点头
她很认同阎埠贵的想法。
“这年头谁家不穷呢?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条件。他们啊,就是想给自己的女儿卖个好价钱罢了。说不准啊,于莉还有个弟弟!”
“我最瞧不上这种人!”
阎埠贵不屑地说道:“我们家阎解娣结婚了绝对不能找这样的人家!”
“是,得找个有文化有教养的。”
“不,得找个有钱的。”
杨瑞华回头看他,满脸疑惑。
“这么看我干啥?”
阎埠贵教育她道:“阎解娣虽然小,但是等她结婚了。老二老三也差不多了。先让她结了,拿她的彩礼钱给老二老三置办不就得了。能省一大笔。”
“论算计啊,还得是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埠贵嘿嘿一笑道:“不过咱们家老大就要受点苦了。要彩礼的媳妇儿咱们可能是给他找不到了。等过两天再给他寻摸一个不要彩礼的,农村的都行。只要能过日子能生孩子就行了。”
“这倒是容易。”
杨瑞华点点头说道:“我到时候去找找媒婆给他物色一个吧。”
“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你当个事儿办知道吗?”
“放心吧,我儿子结婚我能不上心吗?”
杨瑞华笑呵呵地道。
……
年过完了。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京城的冬天和大多数北方的冬天一样,雪一化了到处都是泥泞。
雪水融合着泥土,一走一过弄不好都要粘裤脚。
阎埠贵还在惩罚期,他每天扫完了大院之后还要去扫人家许伍德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