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就威胁我们,他说如果往秀娘到他们那边当厨师的话,还能每个月安稳赚三十两,要是秀娘不过去的话,可能连一个月三十两都没有了。”
既然能做到管事,那威胁人肯定还是有一定水平的,不可能那么清楚明白的放在明面威胁。
可这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如果秀娘不去那边当厨师的话,他们就要让这家店开下去了吗?
好运来的管事放下这么句话,然后说让他们好好考虑一下,三天内给他们答复,就走了。
一副扯高气扬的样子,都拿鼻孔看人,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运来饭馆的管事走了以后,马上就是晚食的营业时间了。
陆陆续续有客人来排队等候,他们就不方便继续讨论这个事情了。
那个好运来的管事很聪明,就是专门挑一个店里没有任何客人的时候来说的。
再紧接着就是白清婉回来了。
白清婉问:“这个好运来酒楼是有什么来头吗?怎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大?”
大伯伯以前经常在镇上做工,他的消息比较灵通。
他闻言长叹了口气说:“好运来酒楼背后的东家是刘员外,刘员外的女儿在永康县给县太爷当贵妾,刘员外的姐姐好像也是京城某个高官的妾,
再加上刘员外家财万贯,生意遍布永康县的方方面面,听说就是府城那边,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平时他家的几个儿子在镇上都横着走,他家的下人出来都比普通百姓高一头。”
“刘员外?”王秀娘听后立刻想了起来:“是不是王家村那边那个刘员外?”
“对,刘员外的宅子好像是在王家村那边。”白忠点头。
王秀娘气得牙痒痒:“又是他们家!上次管事随便欺压人,被我大哥打掉了两颗牙齿,逼着我们家赔了上百两的也是他们家!”
刘员外家的名号在双溪镇可谓是人尽皆知,震耳欲聋,坏事做尽,恶劣到可止小儿夜啼的程度。
而且听说双溪镇周围乡下有半数田地是刘员外家的,他们家特别喜欢做那种给人放印子钱,还不上就用家里田地抵的事情。
他们放的印子钱听说利息特别特别的高,属于借了基本上就肯定还不上那种。
这种印子钱在这个朝代肯定是违法的,可是刘员外家里的关系硬,没有人管他。
这些年来,他是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攒了不少的身家,他还有个外号叫做刘万贯,意思就是说他家财万贯。
白清婉之前没有接触到刘员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基本上每天小摊和家里两点一线,基本上都不去外面,所以才没接触过。
刘员外有两个儿子,现在都在府城的私塾上学,就是那种多花钱银子就能上的私塾,条件设施肯定好得没话说,先生也是考取过功名的,但绝对不是清风书院这种大儒。
听说刘员外一直想跟清风书院的老院长搞好东西,逢年过节就给书院送东西,就是想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塞进去读书。
可是老院长明显是知道刘万贯在外面的为人,他不喜欢这种人,觉得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人品肯定不怎么样,一直就是无视状态。
现在想来,刘员外肯定是知道他们家以前在清风书院门口摆小吃摊做得红火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得罪清风书院,所以一直隐而不发,只是在背后派人打听。
现在他们家到离清风书院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开店了,这才开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刘员外那边就迫不及待的派人找就会过来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