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为何系统能够对万龙图，龙万休，以及那本千宝录如此熟悉。

因为它确实见过！

如果柳青辰没有猜错，龙万休当初必定是也参与过那场千年前的战斗，不巧被那名外来仙帝所见。

系统作为外来仙帝的一部分，自是也承载了部分的记忆。

这就是为什么，它的记忆一直是碎片化的原因。

“系统，你听到我们的聊天了吗？”

柳青辰轻声呼唤，片刻后，系统的声音传来，竟有些凄凉。

【龙无悔说的，确实不错，在他的一番话语下，我也渐渐想起了一些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

【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确由那位所创，而且，千年之前，我和其他的八个系统，就已经存在】

【只是到了大约三年半之前，才接收到了寻找附身之人的命令，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发生的故事】

“三年半之前？”

柳青辰心头微震，按照龙无悔所说，那剩余的几位仙帝，应该已经被封印在了另一片时空，至今仍无法回来。

那三年半之前，让系统各自附身寻找气运之人的，又是谁？

而且他的命令，居然真的可以驱使九个系统？

退一步说。

就算系统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将他们九人引至上界，那个驱使系统的人，又该如何将他们吸收？

还有，既然噬海吞天诀是那位外来仙帝的独属功法，那剩下的八个系统呢？

它们所拥有的功法，也是分别对应着一名外来仙帝？

不觉间，他已经眉头紧锁。

现在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

龙无悔静静看着柳青辰，没有打扰。

一下子告知如此之多的事情，柳青辰自然是需要时间来进行消化。

不过...

“乖乖，他的识海内可真热闹啊。”

“二缺一，再来一个就能打麻将了！”

龙无悔这般想着，对柳青辰是异常羡慕。

真是个气运强大到逆天的人。

原本，柳青辰的系统应该和其他的八个系统一样，没有独立思想，只能机械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柳青辰的识海内，居然还有着一名大佬存在。

在被金色巨龙炼化后，系统有了自己的思想。

龙无悔甚至大胆猜测，柳青辰的系统，怕不是已经投诚了！

沉默了许久后，柳青辰再次抬起头。

“龙前辈，我还有一些问题。”

“小友但讲无妨。”

“系统于千年前被创造出来，可是真正用在我们身上，却是在三年半之前。”

“龙前辈一直身居龙墓之中，是如何得知，我等身上背负有系统？又是如何确定我们是系统的拥有者呢？”

“这有何难？”

龙无悔微微一笑，“等你升至仙君之境，你就会发现，在你们这些被系统选中的人的身上，有着肉眼看不见的蓝色光晕。”

“有这等事？”

柳青辰惊讶不已，旋即眉头一皱。

这岂不是说明，自己等人只要在上界出现过，一旦遇上仙君级以上的强者，立时就会暴露身份？

“放心，这道光晕，可以隐藏。”

“你们现在一是根本不知晓此事，二是没有升到临仙境，这才会暴露的如此明显。”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这些系统的拥有者要来...”

“答案也很简单，龙墓之所以能够被人发现，并非是上界那三位圣人合力推衍所致，而是我主动选择现身。”

说着，龙无悔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这一次，甚至有着些许的忌惮。

“最多再有十年，地门，就要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