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诉说思念之情,霍潇还写道:教书先生和武师傅都已经从都城出发,不久后就会到达温泉县。
苏芽用脸颊蹭一蹭粥粥的小胖脸,道:“你爹爹对你是真心急,要请人来教你念书、习武,你怕不怕夫子打你手板心?”
粥粥伸手去抢信,苏芽连忙收起来。
苏芽失落了半天,因为只见得到信,却见不到心里思念的那个人。
两天后,谢管家亲自带教书的夫子和武师傅来到苏家村。
发现自己的徒弟还没满周岁,还不会走路,武师傅暗自觉得好笑。
苏芽客气地招待,微笑着问道:“二位怎么称呼?”
教书夫子一看就文弱,摸着胡须,道:“鄙姓孟。”
另一个客人一看就孔武有力,说话中气十足:“我恰好姓武!我本以为国公爷的小公子已经两三岁,没想到这么小。”
苏芽笑道:“霍潇太心急,他自己许久不回来,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有多大了。说出去惹人笑话。”
武师傅不再憋着,大大方方地笑了出来。
孟夫子不愿意闲着,干脆在苏家村办了个学堂,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只要不吵不闹,都可以来听他讲学。
岳三等人替他搭了个简易的草棚,当做学堂用。
武师傅反而懒一些,每天只陪粥粥玩耍,不愿意教别的孩子习武。
苏芽好奇,问道:“武师傅,你不想多收几个徒弟吗?”
武师傅悲凉地笑道:“我师傅是被我师弟亲手打死的。”
苏芽顿时吃了一惊,想听这背后的故事,但是武师傅不愿意提起陈年旧事,把粥粥扛到肩膀上,到别处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