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说具体点。”

“高度维持在能看清沙漠，如能看清沙漠，说明我们的高度离地面只有几公里；速度达到每秒一公里就可以了，已经超过军用飞机的速度了。如果这两样确定了，我们在空中反复转动操纵杆，认真体验其中的细微差别。”李凡阳慢慢地打着手势。

陈婉丽眨眼，道：“每秒一公里的速度还是太高了，这四周都是高山，眨眼就碰上了。飞碟虽然不一定有事，但让它从六七公里的高山上滚下来，不像你说的，我们不OO了？”

“那把速度定到一公里以下，一公里以下应该是很安全的系数了。一看情况不对，我们不可以拉操纵杆吗？”

陈婉丽觉得这样很保险了，道：“好，现在就来？”

李凡阳见舱门已经固定，忙在椅子坐下，固定好了身体，道：“起动吧。”

“操纵这东西，只要入了门，应该和开车没有太大的区别。好，做好准备，我要起动了。”陈婉丽按了下启动键，然后拇指轻轻地在操纵杆顶端抹了下，飞碟立时弹起，但速度瞬间就超过了每秒三公里。

李凡阳瞟了眼仪表盘，道：“每秒三公里的速度太高，要降到一公里以下，就是一公里，时速也达到了三千六百公里，很恐怖的。”

陈婉丽极微轻轻地往后抹了一下，速度瞬间减了一半。

“试着左右前后拉动操纵杆，注意观察它的偏向。”李凡阳小心地提醒道。

陈婉丽似乎觉得飞碟离地面很高了，轻轻地把操纵杆往前一推，飞碟立即向下俯冲。然后，她又把操纵杆轻轻地往后一拉，飞碟立即快速拉高，又吓得她立即拉了回来。

因运动速度高，只要动作稍慢，飞碟就有触山或是触地的可能。几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呼吸紊乱。

李凡阳轻轻地拍着掌，笑道：“就这样，别紧张，你操纵得很好了。如果这样下去，练二三天时间，我们就有可能熟练地驾着它回家了，到时可以在楼顶降落。现在，你可以轻轻向左或是向右扳动操纵杆，我估计应该是向左或是向右转了。”

陈婉丽眼睛也不敢眨，盯着显示屏，轻轻地把操纵杆往左推了一下，飞碟即刻向左来了一个左拐弯。之后，她又把操纵杆拉向了右边，飞碟随即向右一个大拐弯，一左一右，飞碟走了个漂亮的大S形。

李凡阳感到很舒心，道：“漂亮，就这样。美女，降落，等哥来玩一回怎么样？天一亮就不好玩了。”

“这里应该是沙漠深处，核武试验队伍早撤了，应该没人了，没事的。”

“沙漠里是没人了，但PLA的雷达不是吃素的，应该很容易探测得到，惊动军方就不好了。所以，我的想法是，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们白天把飞碟放到沙窝里睡觉，晚上就是我们的天下，操纵它玩儿快活。你觉得怎么样？”李凡阳偏头看着她。

陈婉丽嗯了一声，答道：“好，我要歇口气了，只几分钟的时间，像是跑了一百公里长跑似的。”

“屏幕上显示的是黄沙地面，再把速度降低些，要是能降到每秒百把米就好了。这样的话，基本可以做到平稳降落。”

陈婉丽依言而行，很轻微地在操纵杆顶端往后点了一下，然后把操纵杆往前推了下，却没有快速关了动力。但只有极微短暂的一瞬间，“哎！…”她恐慌的大叫声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