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瞪了他一眼，道：“你还笑？自十月初出了事后，我妈我哥就恨死你了。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还不吃了我？再说，我还只有十八岁。”

“所以，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好，对保护宇宙旅行秘密有利。”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时到钟山风景区练习小范围内的精准控制飞行，并练习空灵状态进出飞碟。因是冬天，又是在人口稠密的江南，不好到那里找水上训练场地，所以，水上的训练就耽搁了。

一眨眼就到了十二月二十八日。

一见面，陈婉丽就问：“凡阳，我后天要放假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李凡阳调侃道：“我向来是唯老婆之命是从。”

陈婉丽不屑，道：“别油嘴滑舌的，好不？谁是你老婆？女朋友都少写了一个月字，顶多算个‘女月友’。”

“啊？还‘女月友’一说？你还真会编，都赶上得那个得‘炸药奖’的大作家了？”李凡阳一副惊异状。

“去，现在的作家都是骗子，不是玄幻就是假大空，带着一帮读者在意淫，一点意思都没有。”陈婉丽嗤之以鼻。

李凡阳懒懒地一挥手，道：“这不能怪他们，还不是有人意淫傍上A国能发财，带着一帮人在疯、受的影响吗？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这涉及到政治，现在没几个人关心。你不是来谈你的打算吗？”

“我的打算很简单，不有三天的元旦假吗？我想明天下午赶回去住一晚，和爸妈聊些话，等他们高兴一下，然后找借口省内游。之后，我们飞到南海去练习咻、咻！”陈婉丽得意地打着手势。

李凡阳点头，道：“在陆上，三十米内的距离，我们基本可以自由进出了，就是进入飞碟前的状态还差了些？我们是该到水中尝试一下了。”

“虽然现在是冬季了，但那边不冷。再说，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驾它飞过了，不要松疏了。另外，我们只是练习，风头已经出够了，如此来去的话，就不会引起关注了。”陈婉丽一脸的兴奋。

“好，我们后天在哪里会合？”李凡阳也笑得舒心。

“要不，你后天去互通山等我？白天，我们驾着它钻山沟、蹿松林。然后，我们把它变成小鸡蛋，快速一飞就到南海了。”

李凡阳兴奋得打颤，道：“那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后天下午在互通山汇合。”然后，他不管不顾，把她搂到怀里亲了一下，问：“还有事吗？你是不是留下来一起修炼？”

陈婉丽回了他一个吻，道：“不了，我们后天见。”

转眼就到了新历的二0一八年元月一日。

互通山在江苏与浙江的交界处，海拔不到七百米，因军方在山顶设了一个雷达站，算是半军事禁区，是不少当地人徒步锻炼的去处。

二人于中午十二点半在宜兴的竹海汇合。

一见面，陈婉丽就朝他轻声嚷，道：“喂！我昨晚在网上查了下，山顶有军方的雷达站，我们这玩儿，会被它发现不？”

（大家新年好！祝各位新年大吉，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