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没有答他，只弯了一下食指，看着陈开宏，道：“在地球内部，这东西相当于我们的钢铁，并不珍贵。里面还有几块，你们明天带回去。”

“啊？你还有几块？”江怀贤只觉得自己头晕，像是得了心脏病。

陈开宏顿时大喜，心想：“拿回去，不有我一份吗？”他的目光从陈婉丽的身上，转到李凡阳的身上，一脸的舒展。

江怀贤突然间站了起来，在陈婉丽身上捏了几下，又掐了下李凡阳的手，道：“我还以为是晚上碰见鬼了。你一个大活人，又不是灵魂，怎么就进去了？”

陈婉丽一笑，答道：“妈，我也搞不清。不过，飞碟里面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只要我们的意识处在空灵状态下，想要进去和出来都很容易。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解释不清。

您是做老师的人，知道物质存在气态、液态、固态三种形态，但在宇宙中，还存在一种我们没有认识的形态，即虚无态。宇宙中的物质，有百分九十五是我们看不见的。

但有些能感觉得到，科学家已经提出来了，将看不见的物质叫暗物质。但这种东西，我和您一样，也无法接受。所以，我也解释不清。这是器灵说的。我只是学舌而已。”

“啊！你们是出场者。这么说，你俩成玄幻小说里的主角了？妹、凡阳，这不挺好玩的吗？要不，你们拉我去做配角？”陈开宏一副焦急的神色。

江怀贤吓得汗毛倒竖，道：“开宏，你妹的命都不是她的了。你不要贴上去了？小说里的配角都死得很快的、你知道不？”

陈开宏一惊，然后尴尬地笑笑，道：“这不是说说吗？要不，你们下次带我去玩一回？”

陈婉丽皱眉，道：“哥，这东西是做高速运动的，快的时候，一秒钟就几万公里。你的体质行吗？另外，这东西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被他抓来的，做免费试验的驾驶员。没那人的认可，我们就是让你进，你也进不了？”

“妹，你帮我引见一下不就行了吗？”陈开宏急道。

“那位存在是我们能够见到的吗？人家是玄幻小说里的大能，知道不？”陈婉丽皱眉。

“你什么意思？”陈开宏急得直瞪眼。

李凡阳道：“其实，去年十月在华山，我们掉下悬崖，都是人家精心设计好的陷阱。我们没有见过任何人，但器灵做过解释，却从来没见它现身过。所以，我认为器灵相当于某个软件。好了，事情基本解释清了。我们吃饭吧，菜都冷了。”他意念一动，收了飞碟。

四人匆匆吃了饭，又一起回到了李凡阳租的屋子里。

江怀贤道：“我们今晚不走了，在这里睡了，反正有两张床。”

九日，经过一夜的闲聊，尽管母子俩无法相信事实，但又不得不接受现实，这可是他们亲眼见过的。何况，他们还带回来了一笔对他们来说，可说是一笔大的财富。

第二天一早，他们带着欢喜，还有担忧，背着金砖打专车回家去了。

眨眼就到了陈婉丽的寒假期。

一月十二日下午，陈婉丽一放假就来到了李凡阳的住处。一进门，她就问：“我们是今天过去，还是明天一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