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久？到现在，也没有三个月。你们认识不也就四个多月吗？”项开明淡淡道。

李凡阳苦笑，道：“如此说来，你知道了我们不少秘密。你说，到底知道了些啥？”

项开明抿了下嘴，又勉强绷出个笑容来，道：“其实，也没啥，就知道你们和飞碟的秘密。还知道大西洋的那些事，也是你们搞出来的。当时，我知道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飞碟的事，我只在网上见过，国外叫它UF0。但没想到，它就藏在我身边。我和你不熟，但对婉丽应说是知根知底了。何况你们旅游的事，她还有几个同伴？

所以，当你们完整回来后，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说老实话，初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陈婉丽的鬼魂，而不是她的真实活体，或者是通过某种化妆术假扮的。

然而，时间稍为一长，我的假想被打得粉碎，怎么都不成立？于是，我只得跟踪你们了。我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我没办法。

因为，我不搞清楚的话，会坐卧不安，进退两难。这段时间，你们不知道我在你们租房的楼上住吧？你们在这里的时候，我也住在你们楼上，还费了我不少精神。”

“啊？”二人同时震惊地叫了一声，一副惊恐的眼神对视着。

项开明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们不要感到惊讶。我也是受不了心灵的折磨，才不得已这样做的。我既然知道了你们的秘密，能不想法搞清吗？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你跟踪我们的具体时间是几时？”陈婉丽脸色仍是不好看。

“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我在钟山风景区看你们冲天而去，那种惊恐震惊的程度，比你们之前看到我时还要甚？之后，我想办法搬到凡阳楼上住去了。”

李凡阳悻悻道：“你到底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我们被你跟踪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看来，我们的警惕性太差了？”

项开明叹气道：“我也是十分小心，生怕被你们发现？不过，请你不要把我当敌人，最多算个竞争对手。”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要进飞碟，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要不是之前接触过你，我真的怀疑你是鬼了。实际上，这东西也不是鬼能进的。你既然知道了秘密，自然知道它不是普通的东西。”李凡阳不时抿着嘴，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项开明有点得意，道：“知道你们的秘密后，我当然是日夜祈求，期盼自己也有那样的好运。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说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定会梦想成真。

我在你们楼上住的时候，自然偷听过你们的谈话。虽然听不全，但经过分析后，我基本能知道大体的内容。为了实现梦想，我真的傻瓜一样，按照梦里的男声说的去做了。

能做宇宙旅行，是玄幻小说里的角色了。谁不想？不要说得到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但能免费做一次宇宙旅行，也不亏吗？是不？”他呵呵笑。

陈婉丽瞥了他一眼，骂道：“笨蛋！你还真以为天下有免费的午餐？我们是被他绑来做实验的？是生是死，没半分把握，谁知道结局是什么？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梦里那个所谓的男声，不用说也是器灵做的好事。喂！器灵！出声啊？你死了啊？”

然而，没有人答她。

听她这么一嚷，项开明的心不禁乱跳，脸色又有些发白，出气的声慢慢地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