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叶深房间里一直待着不敢出来劝架的司机和医生这时才走出来。
“深少,你哪里不舒服?”医生壮着胆走近沙发,问叶深。
“哪儿都疼。”
医生帮他检查了一番,说:“深少,都是瘀伤,没什么大问题。”
“我被人揍了几拳,肋骨很疼,怎么没大问题?我明天还要去拍个片看是不是裂了。”叶深一直在喊疼。
医生偷偷暼了一眼在旁边坐着看手机的男人,会意道:“您要不继续打吊瓶,有止疼的效果。”
“好。”
“那您是回房间?”
叶深一挑眉,“你看我能动弹吗?”
医生不再多说,马上给叶深安排打吊瓶。
“深少,这没地方挂吊瓶。”医生为难地拿着吊瓶,“我这马上要赶去另一个客户家里,您看要不找人帮您?”
叶深瞥了一眼荣岘的方向,没好气地对他说:“欸,拿下吊瓶。”
荣岘仿佛没听到叶深他们说话的声音,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手机。
叶深见他不理人,扯起嗓子就喊:“奚……”
荣岘突然抬眸瞪他,“喊什么喊,还想挨揍?”
叶深嘴角轻勾,“那你过来拿下瓶子。”
荣岘扫了一眼凌乱的客厅,司机还在,冷漠地说:“让你助理拿。”
“他要去送医生。”叶深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荣岘又扫了一圈客厅,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挂吊瓶。
叶深委屈地说:“你把我打伤了,负点责任不是应该吗?要是我骨头裂了,我还会找你要医药费。”
荣岘没辙,他分辨不出叶深是不是在耍赖,但自己刚刚确实狠狠地揍了他几拳,下手很重。
看在他没有动奚染的份上,荣岘勉为其难地起身走过来,黑着脸接过医生手里的吊瓶,站在叶深的旁边。
“深少,那我先走了,打完吊瓶把针一拔就可以。”
“放心,里面还有两个医生,你回去吧,阿铠,送下医生”
助理带着医生离开了总统套房,客厅里只剩下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开始,两人谁也没理谁,各自拿着手机在看。
后来,还是荣岘没忍住,语气淡淡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躺在沙发上的叶深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高大男人,荣岘的目光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晚上我跟奚染和拍广告的工作人员聚餐,不知道哪个兔崽子起了歪心,让我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路上发作,临时在这里开房。”
“查清楚了,把结果告诉我。”荣岘语气如常。
叶深嗤了声,“我俩是这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