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扬和子丰当下不敢放松,护在跟前,天扬在子丰耳中说道“二师兄,我们不可久留,要带人迅速脱身。”
忽然那红袍阴笑道“想逃?还是安心留下吧,化袍,昼袍,你们还不将两只小老鼠拿下。”
天扬和子丰一惊,且见这倒地的两个黑袍已是站起,没有一点受伤之色,双目透出殷红诡光。
天扬心下一沉,忽听怀中小天玄,长叫一声。那俩个黑袍衣带呼呼风声,已然攻来。二人当即出招紧守。
天扬心中急想“离着身后的人太近,怕其伤到,只能保守应对,久而久之,那自会招架不住。”
他当即喊道“二师兄,分开应对,速战速决!”跟着将小女孩往后一带,自身又往前一冲,与这化袍引开而战。
没了后顾之忧,天扬便招招反击,左掌右点,向那化袍攻去,天扬身形而动,招式凌厉而起,但打在这化袍身上,如软绵绵的绵花般,私毫没有用处。
那化袍一个虚引之势,带起袍风,横出一掌,直攻至天扬的门面,他不容多想,右手举掌,与其拍去。双掌相击。他顺势翻起后退。拉开距离。
斜视子丰,只见他也和那昼袍斗的难分难解,一回神,那化袍以夹势袭来,冷笑道“管好你自己吧,怕是要命丧在此了。”
化袍长袖已向他双目扫来,天扬急侧而闪,但袖袍劲风扫过,脸上忽的刺痛,一般热流,淌至嘴边,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天扬脸上一惊,右手一抖,刷的一响,紫玄剑紧跟出鞘,这一下那红袍自是看在眼中,紧目疑望。
天扬左手紧捏剑决,右手紧握紫玄剑,玄阳剑法而出,展开剑势,直攻那化袍胸间。 那化袍身形微晃,带起两股袖袍,格挡着乔天扬的剑势。
天扬冷笑道“凭你这黑袍子,能挡得下我的剑锋?”长剑抖住,右手一翻,带起紫紫玄剑游走而上,剑锋一闪,剑气斗然而起,那化袍的双袖随声而破,袖袍碎落而下,那化袍一退,后身破绽尽露。
天扬疾步游走,左化罡风,捏然成掌,重掌在他的后背拍下。且听那一旁的红袍惊呼,玄罡掌!
只见化袍被掌拍中,身形只是挪了几步,未能倒地,丝毫未伤,天扬望着左掌,心中想道“感觉是实拍在后背之上,为何他没反应,如上次一样?”
忽见子丰身形而起,奔至他身旁,二人成背靠之势对敌,子丰轻声道“师弟这玄罡掌对他没,这是怎么回事?”
天扬道”上次也是如此,我便想到师父曾和我们说过,所有修炼这种坚固之躯,必有弱点所在。”
子丰道“你是说他们便是如此?”
天扬点头道“我们故步扬攻,找出其弱点,便可破之。”
忽见这化袍和日袍袭来,二人急奔而开,长剑抖起,虚攻带走。天扬剑带劲风,攻向化袍后背,定睛一看,确见后颈之处,确有一圆物鼓出,他当即长剑攻去。
且见这化袍净步步为守,攻势减下。天扬当即心中一沉,当下右剑削起,一个虚引之势,捉出化袍身前的空档,左掌紧绷,劲劲罡风而出,身形疾起,对着那化袍后劲之处拍下,对着子丰喊道“二师兄,弱点便在后颈处。”
天扬这下玄罡掌拍下,那化袍应声而倒,直吐鲜血,倒地不起。且见一旁,子丰握起青玄剑,长剑抖处,带起一刺,那日袍后颈当即血如涌注,随即倒地。
二人相视一笑,轻呼一气,忽听阴笑之声响起,且见这红袍双目泛出殷红之色,诡笑道“不愧是紫云门的弟子,有点身手。”
天扬和子丰大吃一惊,天扬出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到底是何人?”
那红袍阴侧侧的笑道“玄罡掌,我怎能忘记?当年被这掌所伤,让我沦到如此境地,不过还真是冤家路窄,紫云门弟子自找而来了。当真是太好不过。”
天扬暗自沉思,脑中一闪,惊道“你是当年在落霞峰后山,伤我和静瑶的是你?”
那红袍厉声说道“没错,当时正是我对那女的出手,自没想你出来扰乱了我的计划。所以今日你们的命就交出来吧”他身形抖动而起。
天扬急道“二师兄小心,他不好对付。”二人紧握长剑,护在身前。
红袍窜起,半空怒道“你们的血便拿来祭我吧,血雾起!”
霎时石室中泛起,血色浓雾,天扬和子丰,紧靠而起,不敢妄动,天扬突喊“两个人质有危险,当即向前奔去。”
只听呼声响起,一只手掌,五指如勾,直袭乔天扬后背,天扬倏地转头,疾闪而开,但五指已至,他后背当即而破,直觉一阵刺痛。
而二人随即分开,隐在这血雾中乔天扬沉下心来,不敢放松,紫玄剑护在身前紧守,且听子丰大声喊道“师弟,我争取时间脱住,你且带人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