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意外么？”

而是，反抗没有效果。

眼前的这一位存在，波旬完全感知不到，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了。

“一切，都会成为导向这个果的因！”

天魔，不死不灭，存于众生的心间！

除非将众生屠戮干净，否则波旬迟早还会重新归来。

为眼前的三位存在，定下了必定重伤的果！

结果，在攻击发出之前，就已经定下了！

像是已经知晓了这一无力反抗的结局，于是便放弃了一切。

“但是，胜利的法则已然确定！”

恢弘的波澜掀起，浩荡席卷整片天地，纯粹的毁灭自漆黑的日轮之上升起，波旬是在模仿符源的核能大日金丹。

波旬叹了口气，同时也是在庆幸。

心中疑惑了起来，这三位存在，身为这个世界的至高，在成长起来之前一定经历过不少的绝境。

波旬的感知可谓是冠绝天下，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感知。

“但是，除了将虚日交予我的幕后黑手，如今的世界还能有在因果之外的异数吗？”

“你是谁？”

感知着程昱三人的生命气息，波旬给出了判断。

但是，这个世间，怎么可能还存在着第二个这样的怪物？

这又是一个不在因果律之中的怪物！

波旬缓缓讲述如今自己所拥有的力量，还有日后的计划。

此时，三轮恢弘的日轮正高悬于灵山之上，极乐世界之中亿万众生诵经，十重日轮阵盘缓缓旋转，璀璨的大日无时无刻都在孕育着毁灭。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像是程昱与左宇，符源这一类的元婴道胎的不死性了。

“我将建立天魔界，此方为真正的极乐世界！”

波旬观察到了这一切。

在没有那位幕后黑手出手的前提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作为因果律之外的异数。

没有出现波旬预料之外的情况，毁灭的烈光将程昱三人吞噬，彻底淹没了他们的身形。

波旬的神通威能，实际上远远达不到符源全力爆发之时的效果。

波旬闪身离开，爆喝出声。

这是早已定下的果，任何手段都是多余的，都只能成为推动果发生的因！

“第二击……你们无法违抗因果，徒劳的抵抗而已……”

宛若深沉的黑暗降临了一般，那是一个绝望的未来。

大地如潮水一般掀起了波澜，轰鸣声随着恢弘的烈光一同消散，散去的烈光之中，程昱三人的身形显现在原地。

三个日轮相互之间共鸣着，似乎布置着什么手段。

在因果定律的加持之下，哪怕最为普通的攻击，都是能够直接伤害到元婴道胎的，更何况符源这种能量能级恐怖到了一定程度的神通手段。

“天魔……因果……他化自在……这样么，我大概懂了！”

一身的防护神通，在面对波旬之时，宛若满是漏洞的筛子一般，防不胜防！

在因果律的锁定之下，一切闪躲的行为都毫无意义。

忽然间动作一顿，恍惚了一下，惊骇的呼喊出声。

“无谓的抵抗……”

因为，波旬是以因果感知众生的！

程昱三人，此刻宛若在暴风雨之中飘荡的孤舟那般，自无边的浪潮之中起伏，像是凡世生灵面对无边浪潮那般，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的全身。

“我是谁？”

只见波旬面前的男子似乎是在思索着，思索着自己的身份，最后才开口说道。

“我最初的名字……叫做猿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