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极好,喝下立马止住不疼。可如今我被囚禁,那药没有带来,谁又会去齐王府帮我取?
皇帝看了她一眼:“放心!朕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死掉的,母子俩还没有开始相互埋怨,争吵,怒骂呢。”
她就那么冷眼瞧着,心底泛不起任何涟漪。
再说了,他要不是以为你死了,说不定早就把我囚禁起来了,你还指望我争气?”
那位大臣以及他的家人,族人还是她让黑暗之剑一夜之间屠杀殆尽的呢,北国皇帝派人查了许久都没查出来是谁做的。
齐王书房里的暗室也被找到,两支药到了皇帝手里。这会儿见他疼的厉害,让刘小五派人给他送去一支。
此刻御书房里,皇帝和皇后两个人通过一个不大的孔洞,密切地关注着韦寒意和齐王会面的的点点滴滴。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难受过了,他书房的暗室里有药,可惜拿不过来。
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让人无法忍受。
韦寒意惊愕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大儿子,感觉很陌生,初见时的激动,愧疚的情绪全都没了,只剩下了陌生。
韦家与我而言,陌生至极,我为什么要给那样的人说好话?”
今天母子见面,算是面对面坐下来相互了解了一番,发现他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情。
见齐王肚子疼的倒在地上,皇后开口:“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得宣太医去救治。”
肚子的疼痛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减轻,他也一点一点从地上坐了起来,最后还站了起来。
抱着肚子,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齐王闭上眼睛,咬紧下唇。
以为自己生下的是皇长子,加上她死遁,儿子有很大的机会被立为太子,没想到功亏一篑,她算错了一步。
“清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外祖父?”
疼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的齐王,见一个小太监拿着竹筒来到他面前,他如获至宝,劈手夺过,拧开盖子,仰头就喝。
韦寒意被问的哑口无言,的确,皇帝早知道齐王不是他的儿子,肯定不会把太子之位让给他的。
韦寒意没想到齐王居然将当年的事翻了出来,她在北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父亲跟北国大臣有勾结一事。
“我不争气?嘿嘿嘿!笑死人!我要怎么争气?”齐王反问韦寒意,“父皇早知道我不是他的儿子,他是傻了才会把我扶上那位置。
父皇是不会允许他回去拿药的,今日,他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不然我该怎么说?卖国求荣难道还想被人歌功颂德?”齐王脸上的露出鄙夷,“你虽然生了我,却没有尽到一个当娘的该有的责任。
韦寒意就在一旁看着,像是一个旁观者,冷漠而又无情。
“杜大夫的药简直是神药,吃了就能止疼,可惜太贵。”
“好东西自然是贵的。”韦寒意在一旁接了一句,“梁郡城?你弟弟也去过梁郡城,为什么你没让他去找杜大夫看看他的腿?”
齐王脸色不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