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仙尊如果这么自私,那就不是仙尊了。
左秦夕深觉自己刚才的问题都是侮辱了他。
两人低声细语的闲聊。
左秦夕只觉春光无限,如此美好。
这感叹未过多久,左秦夕突然收到白露的传音。
她有些纳闷地起身。
左秦夕来找白启时,一般如没重要的事,白露都不会来打扰她。
等白露带着杀气的声音传入耳朵时,左秦夕愣在当场。
她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向白启。
白启眼眸一沉,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左秦夕声音带着异样,缓缓道:“金刀死了?白露说金刀死了?”
她重复了两次这句话,心中的不可置信变成了翻涌而来的滚滚怒气。
怎么可能?
前日金刀才给她报信,说晶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陪着嫂子生产。
这才一天的时间。
左秦夕脑中浮现起第一次见到那个高大汉子的情景。
为了养活一村人,不惜带着兄弟们,扮作劫匪劫财,却只劫财不伤人,生活给了他重创,他却仍保留着良知。
之后带着一村人来投告她,兢兢业业,侠肝义胆,即使被人称作“金爷”,但仍对她忠心耿耿。
金刀,金刀!
马上要当爸爸的金刀!
想到这,左秦夕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传音给白露,这消息务必不要让嫂子知晓。
她正欲离开,白启拉住她。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
左秦夕面无表情道:“我自己的人,我自己去处理,处理不了,我再找你。”
她动用着神兽的神通,凌空踏虚,第一时间赶到了和平镇。
晶行里,白露早已安抚好大家的情绪。
外人只能看到伙计们都在正常工作,一切仿佛和正常一样。
而大楼里,金刀的尸体被安放在一口玉棺中。
他看起来已经被清理过,但面容的扭曲,仿佛还写满了生命最后时刻的不甘和不可置信。
“是谁干的?”
左秦夕怔怔地望着金刀的遗容,心中压抑着无法宣泄的愤怒。
“巴二!”
白露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事实似乎让她也难以接受。
“巴二?”
“对,”白露道:“他在金刀背后,直接一刀刺透了心脏,让金刀当场死亡。”
左秦夕想起那个健谈的小伙子,最后一次见他,还在替金刀谢谢她给孩子准备的礼物。
她沉默片刻,问:“他人呢?”
白露扭头看向另一房间,黯然道:“当场自杀了。”
巴二可是从小跟着金刀长大的兄弟。
什么仇,什么怨,能让他杀了自己的兄弟,然后自杀?
左秦夕只觉眼前一阵迷雾,背部仿佛被什么挤压着难受。
她把参族长和丹鸟召唤来,一起检查二人尸体。
参族长不只于炼丹一道擅长,医道上也研究颇深。
他查看了两人尸体,叹了叹气,“一刀毙命,可惜我当时回了小浮玉山,没在晶行。”
参族长的药方独绝,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将人救活,若当时参族长在金刀身边,至少生命无忧。
是啊!
左秦夕想,参族长这段时间一直和平镇,购买魔界的稀有药材,就地炼丹,许多直接供给此地的妙丹阁分店。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
怎么就这么恰巧,事情就发生在参族长不在的这段时间?
是谁,操纵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