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瞥了周香一眼,讽刺笑道:“小姨,故意装糊涂可不是聪明的做法。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门婚事,你们自作主张,还以为自己可以撇清关系?”
周香恨不得把桌上的炸丸子全塞进周乔嘴里,但樊镇川并不在意:“你会愿意嫁给我的,嫁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切!”
钱与权樊镇川都不缺,在河东县,他感觉自己就像皇帝一样,能够满足周乔的一切需求。
近距离观察周乔,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气质,都无可挑剔。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樊镇川。
“你能给我所有的一切吗?”
“樊先生,你和我母亲年纪相仿,称您一声樊先生也不为过,这里是省会招待所,并非河东县。你说能给予我一切,不外乎金钱或权力。
但我自己也能赚取钱财,至于权力,坦率地说,你的事业似乎止步于河东县,恕我直言,一个连百货大楼都没有的小县城,实在无法吸引我长期居住。”
周乔的话语清脆悦耳,她缓缓道出这些话时,樊镇川还未发作,李阿姨的心脏病几乎被气犯。
李阿姨不顾形象地指责:“你这个乡下丫头,真是不知好歹!”
梁家三口听后大惊失色,原来周乔不愿嫁的原因竟是嫌樊镇川官职太低?
“我还挺喜欢这张脸蛋的,虽然户口和家庭背景对一些人来说很重要,但在我的眼中并非如此。
你们总是拿城镇户口和城里人的身份说事,好像这是多么稀罕的东西。其实,考上大学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周乔并不认为从政适合自己,但她也不觉得一个小县城的干部职位值得仰望。
若她选择了更具针对性的专业,考入名校并积极向党组织靠拢,毕业后分配至部委机关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樊镇川所能提供的,她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
“你打算怎么解决户口问题,难道要靠你的军人男友?”周香尖酸地问道。
樊镇川虽内心愤怒,但他深谙韬略,习惯让手下替他出头,周香便是那个人。
“姨妈,这个问题您就不用操心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通过嫁给一个比我年长20岁的男人来获取城镇户口。
对不起,樊先生,我刚才还漏说了一点,除了嫌你官职低外,我还嫌你年纪太大。”
老牛吃嫩草,前提是嫩草自愿,否则,那就是个厚颜无耻的老混蛋。
“小乔,女人锋芒毕露有时很迷人,但过了头就适得其反。”樊镇川说道。
此时,李东良站了出来,“周小姐讲话时,请您好好听着。”说罢,李东良想要抓住樊镇川的衣领,樊镇川的司机见状欲动,葛健迅速上前将他逼入死角。
师兄弟二人配合无间,使司机陷入困境。
樊镇川想拉住周乔,葛健立刻转身一拳击中了他的腰部。
这一拳威力巨大,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感受到剧痛。葛健迅速回到周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