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次被女人靠近,玉沉璧条件反射似的,霍然站起身,看向祁连惊的目光中多了许多不悦,“祁连族长这是何意?”
那女子娇声开口,“柔儿仰慕您已久,想与您共度春宵。”
说的还真是毫不避讳。
玉沉璧冷声道:“本座已有家室,没有纳妾的想法。”
“老祖宗已经成家了?”祁连惊意外,不止祁连惊意外,连祁连霄也是甚为惊讶的看向玉沉璧。
玉沉璧淡淡道:“内人凶悍且气性大,本座不想招惹他的不快。”
“那位夫人应该是修真界中人吧,柔儿与她见不到面,柔儿不在意。”
祁连柔朝玉沉璧抛了一个媚眼,“老祖宗,不如柔儿与您好好谈谈如何,柔儿相信,您会喜欢上柔儿的。”
玉沉璧冷漠呵斥,“祁连姑娘,还请自重。”
祁连惊不赞同道:“老祖宗,您这可就说错了,柔儿是勇敢追爱,怎么能算作不自重呢?”
“祁连惊!”玉沉璧怒喝,周身气压陡然变沉,“你眼里可还有本座这个长辈!”
突然就惹得玉沉璧发火了,祁连惊的气势瞬间消退的不少,讪讪道:“晚辈不敢,还请老祖宗息怒。”
“本座看你倒是胆子大的很!”玉沉璧厉声叱问,“你称呼本座一声‘老祖宗’,但在你心里,可有真的把本座当过老祖宗?拿祁连氏的小辈来作践本座,祁连族长的礼待便是如此吗!”
祁连柔滟滟笑道:“老祖宗,柔儿不是您的直系晚辈,柔儿是可以与您在一起的,还请您能接受柔儿。”
“真是可笑……”
玉沉璧突然身体一软,险些倒在椅子上,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
“老祖宗!”祁连霄惊慌起身,立刻又被祁连惊拦住了。
祁连惊看着玉沉璧愈发昏沉的模样笑意渐浓,忙拉着祁连霄往外走,“老祖宗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晚辈让柔儿留下来照顾您。”
“老祖宗,柔儿在这里。”祁连柔雪白的手,扶上玉沉璧的肩头。
下一刻,鲜血飞溅。
祁连惊和祁连霄还没踏出房门,一只断臂沾着血坠地,祁连柔的惨叫声响起,身上被喷上鲜血,眸露恐惧连连后退。
“酒中有暖情药,祁连姑娘你意欲何为?”
玉沉璧手里折扇染血缓慢轻揺,眸中一片清明现出凛冽杀意,哪里看得出半分昏沉模样?
祁连柔惊恐看着玉沉璧,“你、你为什么会没事?”
“本座对这种恶心的药物免疫。”玉沉璧目光阴沉看向祁连惊,“祁连姑娘对本座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本座若是处理了她,祁连族长应该没有异议吧?”
指桑骂槐,意在警告。
祁连惊忙应,“老祖宗,晚辈并不知情。”
“本座明白,祁连族长礼待本座,怎么可能会对本座动手。”
反讽之意,溢于言表。
玉沉璧借机敲打祁连惊,勿要对本座心怀诡计。
折扇再次挥出,割了祁连柔的颈,祁连柔当场毙命。
玉沉璧摇着折扇朝外走,幽幽道:“本座感谢祁连族长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