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委屈,“为什么不能让殷师兄送?我想跟师尊多待一会。”
若是景松朝他卖乖,他定然会好好哄着景松,但这个人不是景松。
即便用着景松的身体,玉沉璧也对他生不出半分喜爱,甚至满心都是嫌恶。
玉沉璧语气严厉呵斥道:“殷柳身为挽月山的峰主日理万机,哪有闲暇时间来伺候你?你好意思麻烦他吗!”
景松一愣,惊讶于玉沉璧如今的态度,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趁着景松愣神的这个功夫,玉沉璧出门去了。
篱笆小院外。
殷柳和云柏都等在此地,木月白以及夏炎阳和秋萧瑟二人,也都听到消息过来了。
玉沉璧从屋中出来,脸色实在阴沉的厉害,想问他什么的几人此刻也都闭了嘴。
看玉沉璧是这般模样,屋里的人应该不是景松了。
“师尊……”殷柳试探开口,“您、没事吧?”
“无事。”玉沉璧冷声道,眸中带着浓烈的失望情绪,“他确实不是松松,以后你们对他也不必客气。”
夏炎阳道:“玉师叔,销毁魂魄的咒术……”
玉沉璧抬手止住夏炎阳的话,“我得先查明松松的魂魄是否已经完整移入君子松,以及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抢夺松松的身体又有什么目的,绝对不能给松松留下安全隐患,先不着急收拾他。”
夏炎阳点头,“是。”
玉沉璧随即又吩咐殷柳,“以后把他控制在挽月山上,为师可能会有疏忽,殷柳你务必盯紧他。”
殷柳颔首,“是。”
“你们若是好奇他就进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他。”玉沉璧离开了,看着是朝后山的方向去了。
夏炎阳提出建议:“玉师叔的院子里,我们最好是能留下一个看着那个人,以免他趁玉师叔情绪不好,再给玉师叔使绊子。”
秋萧瑟补充,“玉师叔的心里不好受,那个人说不定会趁虚而入,万一再伤了玉师叔,绝对又是个大麻烦。”
云柏赞同道:“以后我们挽月山的师兄弟,会定期来师尊这里看望。”
木月白道:“那个人既然不是景师弟,玉师叔就绝对对他防范之心,那个人应该伤不到玉师叔。”
“就怕万一,玉师叔毕竟状态不佳。”夏炎阳担忧道,“你们来的太勤快估计会打草惊蛇,以后我搬来玉师叔这里住,若是那个人怀疑我,我就说是和秋师弟吵架了,毕竟之前我也在玉师叔这里住过。”
秋萧瑟无奈唤他,“炎阳。”
……
直到入了夜,玉沉璧才回篱笆小院。
进屋便看见景松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看着玉沉璧,真诚朝他开口:“我的药呢?师尊,我已经等你一天了。”
玉沉璧极其敷衍,“月白说,你既已痊愈,无需再喝药了。”
“是吗?”景松轻笑了一声,一条腿屈起手臂搭在其上,“师尊既然不想见我,竟然不会编一个好点的理由吗?”
玉沉璧也并非否认,只是看他的眼神中添上几分不悦,“你既然知道我不想见你,那你为何还要在此地碍我的眼?”
景松下地朝玉沉璧走了过来,张开手臂就想抱玉沉璧,深情款款的告白:“师尊不想见我,可是我想见师尊。”
玉沉璧面无表情朝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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