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柳的弟子把景松拖出去了。
玉沉璧不解地问:“你抓他做什么?”
殷柳道:“为了他不再气您,也为了保护好景师弟的身体,否则就照您这么打他,他不死也得残废。”
玉沉璧点头认同,“让月白给他看看,嘱咐问罪台看好他。”
殷柳应道:“晚辈已经去请木师兄了,师尊放心。”
过了几日后。
“景师叔一直吵着闹着要见玉仙尊,还说玉仙尊不去,他就要撞墙自杀。”
有问罪台的弟子来报,带着深深的疲惫之色,“玉仙尊您要不去一趟吧,弟子们已经被景师叔吵的几夜没有睡好觉了。”
殷柳正在篱笆小院里,听见此话试探看了一眼玉沉璧的神色,看玉沉璧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殷柳拍桌不悦:“反了他了!你们不会堵了他的嘴吗!”
那弟子连连点头,更是满脸苦色,“试过了,但景师叔挠墙又砸墙,即便捆了也是如此,弟子们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玉沉璧起身,“我去看看他吧。”
“师尊……”殷柳想拦他。
玉沉璧道:“无事,不必担心。”
殷柳无奈:“晚辈的意思是,您可再别冲动打他了。”
“……”玉沉璧离开了。
问罪台,地牢里。
景松被捆得结结实实待在角落里,嘴里也被堵上了麻布。看见玉沉璧出现在面前,景松眼前一亮,“唔唔”了两声就匍匐着想朝玉沉璧靠近。
玉沉璧面无表情踹了他一脚,景松朝后翻滚了半周,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眼神瞪着玉沉璧。
“你找我有什么事?”
“……”景松换了一个眼神,满眼尽是是期待。
“想出去?”
“……”景松连连点头。
“做梦吧。”玉沉璧扭头就走。
“唔唔!”景松靠墙借力挣扎着起身,连蹦再跳的跳到了玉沉璧面前,不服气的看着他,似是有话要说。
但玉沉璧并不想理会他,略过他就走。
景松跳着踩了玉沉璧一脚,又猛地撞了玉沉璧一下,玉沉璧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景松就堵在门口处,不让玉沉璧走。
玉沉璧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景松的眼神瞥向一边的墙上,示意玉沉璧朝那边看去,只见墙上有被景松的抓痕写出来的字——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玉沉璧将信将疑看向景松,景松得意朝他抬起下巴。
玉沉璧拿下景松口中麻布,景松迅速舔了一下玉沉璧的手指,玉沉璧当即朝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景松被他甩倒在地,愤愤瞪着玉沉璧,“你又打我!他都能抱你亲你!我连碰你一下都不行吗!”
玉沉璧冷着脸拿出帕子擦手,抬脚往外走,“本座对你为什么出现不是很感兴趣,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