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惊被慕容诚恭恭敬敬请入郡主府,玉沉璧他们四人离开了南幽。
玉沉璧背上背着景松,景松伏在玉沉璧的肩头,低声问道:“师尊,我们这就不管南幽郡的结界了?”
听见此话,玉沉璧还没说什么,云柏愤愤不平,“那个慕容诚鬼迷心窍,被祁连氏坑了也是活该,师尊何必去白费力气。”
玉沉璧叹气:“边缘结界事关修真界的存亡,不能不谨慎对待,但是看慕容郡主这般态度,等他们出事了再说吧。”
“到最后,换结界的还是你一个人。”景松搂紧玉沉璧的脖子,小声埋怨他:“出事了只有你一个人担着,你舍己为人付出,他们却不识好人心,我真替你委屈。”
“我付出是修真界奉我为仙尊的职责,他们不明白是他们资历和学识不够,这二者并不冲突,我也不与他们计较。”玉沉璧莞尔道,“松松,你好点了吗?”
景松点点头,闷头伏在玉沉璧的肩上,闷声道:“好了我也不下来。”
殷柳闻言斥了他一声,“景师弟,你有点不懂事了,怎么能让师尊受累?”
“没事。”玉沉璧甚是纵容景松,把景松的身体往上托了托,温声说道:“松松,我得回东岳山派一趟,阿霄给我传来消息,正在东岳山派等着我。”
景松应了一声“好”,“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东岳山派,挽月山上。
“老祖宗。”
不只是谢霄一个人来找他了,祁连慎也来了,父子二人上前朝他拜了一礼。
看见祁连慎在这里,玉沉璧想起之前交代祁连慎的事,邀他们二人进了篱笆小院,“进屋说吧。”
玉沉璧把景松放进里屋,“你好好休息,为师一会让木月白来给你看看。”
“师尊,我没事。”景松站起下地,挽住玉沉璧的手臂,带着几分试探意味问他,“是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倒也没有。”玉沉璧领着景松出门。
谢霄道:“老祖宗,是父亲找您有事要禀,奈何联系不上您,就找了晚辈。”
祁连慎上前奉给玉沉璧一份卷宗,“您之前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一部分,二哥暴毙一事,确实不是正常死亡,我从二哥一直用药和饮食里,查到了大量相克之物,无毒但是致命,轻易不会看出来。”
“罪魁祸首是谁?”玉沉璧拧起眉头,“祁连惊?”
“是我的疏忽。”祁连慎忽的叹了口气,“我在查证此事时,不知怎的让三哥发现了,三哥介入此事,帮我查到了之前一直照顾二哥病理的医修,最终确认是医修谋财害命,那医修已经被三哥处置了。”
景松听此露出一声冷笑,“处理的这么快,祁连族长怕不是想隐藏什么。”
祁连慎继续道:“那个医修的家世,我还在继续追查,待有消息后再与老祖宗相禀。”
“阿慎,”玉沉璧面色凝重,“祁连惊可有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