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这个态度,让景松和木月白皆是一愣,景松惊疑问道:“祁连族长被烧伤,是师尊您做的?”
玉沉璧“嗯”了一声,“退火阵法。”
景松有些感动,“师尊这是在帮我报仇吗?”
玉沉璧点头,“祁连惊他活该。”
景松只觉心里一暖,朝玉沉璧越靠越近,“师尊……”
木月白轻咳了一声,“玉师叔,景师弟的蛊……”
“月白。”玉沉璧及时出声打断他,“我会去找你详说。”
“是。”木月白退下了。
景松牵上玉沉璧的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正想黏黏糊糊的亲近玉沉璧,忽然感觉心口蓦的刺痛。
“松松?!”
玉沉璧看景松脸色不好,景松捂着心口已经疼的弯下腰去,玉沉璧揽住他的腰身扶着他走,“月白刚走,为师带你去找他。”
“师尊不必麻烦,弟子没事。”景松惨白着一张脸,“许是弟子这几日没休息好,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一会就缓过来了。”
“这几日经常出现?”玉沉璧不敢置信,难不成松松的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这里离篱笆小院不远,玉沉璧扶着他回去,景松已经疼的走不动路了,玉沉璧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快步踏进篱笆小院中。
“师尊、你给我点灵力、可以缓解、弟子前几日与殷师兄在一起、便是如此……”
景松无力的靠在玉沉璧身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玉沉璧把他抱进屋里放在榻上,掌中凝聚混沌红光贴在景松的心口上,打入他的体内。
景松因为痛苦蜷缩着的身体,随着混沌之力的注入,很快舒展开来,苍白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景松道:“还是师尊对弟子管用,殷师兄的灵力太纯粹,弟子感觉不太好受。”
“难受的时候跟为师说,为师照顾你。”心念一动,玉沉璧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景松恢复如常后,就直接睡过去了。
玉沉璧又去翻书直至深夜,好像终于找到了些眉目——
玉沉璧拿出一把匕首,撩开衣袖……
隔日清晨。
景松醒来时,玉沉璧已经不在身边了。
“师尊?”景松下地去找玉沉璧。
景松还没出门,看见玉沉璧已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景松还没靠近,便已经闻到了苦味,还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景松本能的往后退,眸中带上几分恐惧,“师尊,你又想灌我什么药?”
玉沉璧道:“你最近不是感觉不舒服吗?这是月白给的,帮你治病。”
景松浑身抗拒,迟迟没有接过来,“这里面放什么东西了,这么难闻?”
玉沉璧并未与他明说,只含糊道:“都是为你好的,喝完就不会感觉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