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霏突然笑出了声,“玉仙尊,我算是知道这小子为什么会这般喜爱你,他简直就是离不开你。”
把景明霏送走后,木月白又来过一次,也被玉沉璧随口几句敷衍走了。
玉沉璧给景松放了一晚上的血,一道伤口流不出了,便又多割了几道,才终于把景松的情况稳定下来。
以至于第二日,景松是神清气爽了,玉沉璧却因失血过多倒下了,“松松你别动,让为师睡一会……”
玉沉璧眼皮发沉,倒向景松很快合眼,景松立刻接住玉沉璧,玉沉璧靠在他的肩头昏睡了过去。
景松揽住玉沉璧后背,将玉沉璧抱了满怀,目光下移触及玉沉璧伤痕累累的手臂、和血迹斑驳的衣袖,着实把景松吓到了,赶紧传音让木月白过来。
木月白前来给玉沉璧包扎了伤口,看玉沉璧睡的正沉,对他们这对师徒简直是无奈摇头,“你和玉师叔,都需要好好养着。”
南幽郡。
对祁连氏和南幽接连吃败仗,除祁连恒和祁连怀外又损失了两员大将,祁连憎还没有消息,祁连惊正大发雷霆。
堂下南幽郡的人个个缩着脖子低着头,生怕再触及祁连惊的霉头。
“三哥,既然老祖宗不讲情面,那我们也不必跟修真界客气了。”说话的是祁连恒,祁连恒断了一条手臂保住了性命,此刻对玉沉璧正是恨意翻涌,面露阴狠道:“我祁连氏本就是修真界的主人,焉能收拾不了他们一群后辈!”
“你是说祁连玉?”祁连惊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确定道:“祁连玉有安六界、定乾坤之能,若是现世恐怕会毁了这个修真界,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祁连恒冷哼一声,“祁连玉不能用,可我祁连氏不止祁连玉这一件圣物。”
祁连惊若有所思,转而又问他:“阿慎呢?”
祁连恒道:“五哥在祁连氏。”
祁连惊不悦皱眉,“他还不肯过来?”
祁连恒道:“五哥说,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跟咱们没成家的不一样,他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祁连惊冷笑道:“他那大儿子早就投靠老祖宗了,帮着老祖宗一起跟祁连氏作对,他还想安稳过什么日子!”
祁连恒道:“我已经派人去劝过五哥好几次了,五哥坚持不与咱们为伍。”
“阿恒,你再去劝阿慎一次,他若执意如此……”祁连惊面色阴冷,“不能为我所用之人,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是。”祁连恒颔首离开。
祁连氏,祁连慎府上。
“家主!不好了!”小厮匆匆忙忙跑进正厅,弓着腰朝上首的祁连慎汇报,“小的看见七公子带人过来了,恐怕来者不善啊!”
坐在主位另一侧的美艳妇人,面露担忧道:“阿慎,恐怕又是三哥来劝你去修真界的。”
“先躲躲吧。”祁连慎叹了口气,招呼着夫人一起离开,回头吩咐小厮道:“等阿恒来了,告诉阿恒我不在。”
小厮忙应,“是。”
祁连慎和他夫人还没出门,祁连恒已经带人闯进了门,截住祁连慎的去路,祁连恒似笑非笑看向他,“不知五哥想去哪里啊,需不需要做弟弟的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