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还可以交给对方去做，多爽！”

“别人还巴不得分身术能把人分成两个，你天然就有两个身体，还省了分身术的消耗，这不挺好吗？”

不过，当他走了一段距离，崖山老人忽然想到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出门的话，顺便去下界给我买瓶酒啊，要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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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他用手比了比：“缺了那么大一块！”

崖山老人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在自欺欺人！

封凌肆会醒来，是因为黑帝给他注入了生命的物质，而他让他拥有了生命的意识？

他本来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可被崖山老人这么一通说之后，他忽然觉得好像真不是多大的事儿。

帝凌释怔住。

帝凌释：“……”

“他们自作聪明，最终反而害了你！”

崖山老人的这番话比封凌肆的记忆突然汇进来给他的震撼还要大。

崖山老人挥了挥扇子，没管他。

“黑帝再疯魔这丁点血脉能胜得过堂堂九天帝君的血脉吗？”

帝凌释心底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炸飞了。

他只是不想承认。

夜星璃每天除了修炼就是蕴养武灵，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崖山老人骂得口渴了，下意识拿起酒葫芦想喝酒，却发现早就喝没了，只能郁闷地塞回腰间。

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帝凌释又沉默了。

他整个人仿佛被重锤击中，完全说不出话来。

因为，一旦承认，他就只能——

一句话，仿佛雷霆轰然在头顶炸响！

感觉还是很奇怪！

他张了张嘴：“可是他喜欢的姑娘……”

“你想要而得不到的意识全都投射到那缕血脉里，那缕血脉不就活过来帮你得到这些东西了？”

崖山老人说累了，完全不想说了，挥着蒲扇赶人：“自己回去慢慢想，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想封印这段记忆，我会成全你。”

帝凌释脱口而出：“……万一她在意呢？”

“若是他们抹杀了那一缕血脉，你永远都无法完整。”

崖山老人的话恰到好处地响起：“傀儡不会有自我意识。除非，你赋予了他活着的意识。”

她给醉仙楼追加的食材到了之后，又加多了一项，那就是炼制十全大补液。

崖山老人又道：“你缺的部分就在那缕血脉上，他的记忆就是你的记忆，只有他的记忆才能让你找回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崖山老人朝他翻了个白眼：“帝子殿下，麻烦你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一缕血脉真的能孕育成人吗？孕育成傀儡还差不多！”

念头一起，帝凌释立刻打住了。

夜星璃看着传音符，心里总算明白了。

崖山老人越说越恼火。

这时，她却收到了叶峻廷发来的传音符。

难怪陆擎政最近在东都没有什么动静，原来是把重点放在叶震的身上了。

陆擎政该不会以为月见茜带能把她带走是把苏怀音和封凌肆都解决了吧？

他以为整个瑞王府就剩下萧映月和叶震了？

他以为只要把叶震解决了，就可以顺利接管瑞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