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校场之上,痕王看着前面耀武扬威的武涑心中嗤笑。
他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可刚迈开步子走了没几步就被身后的武涑给叫住了。
“痕王这是干什么去?”武涑喊道。
“末将回军帐去处理些别的事情。”痕王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去。
“等等。”武涑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武将军还有何吩咐?”
“这兵,王爷还是得继续练。”武涑盯着痕王丝毫不让。
“好,那末将就听将军的。”痕王说罢又走回了校场,继续练兵。
可这个武涑是阴魂不散,又开始对着兵士指指点点的。
不等痕王说话,校场上就有兵士开始嘟囔了,“还有完没完?”
这个声音虽然小,可还是被武涑给听到了。
“谁在说话,站出来说清楚。”武涑喊了半天也没人理他。
“哼,有种就站出来,否则今儿的饭就都不用吃了。”武涑将军的身份是摆得足足的,他不让吃饭就都得饿肚子。
“是小的。”孙长挚站了出来,他可不希望大家被他连累。
武涑踱步走了过去,“孙长挚,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尚书府,你想怎样就怎样?”
“是,小的错了。”孙长挚此时除了认错没有别的办法,谁叫自己多嘴呢。
“认错就完了?”武涑冷笑。
“小的认罚。”孙长挚虽然心中不忿,可对方是大统领,他没有别的办法。
“好,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罚你挨上五十军棍。”
武涑话一落,校场上就响起了议论声。
“怎么?谁有意见?要不这军棍也一起受了?”武涑是大声怒喊。
曾淞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站了出来,“将军,这孙长挚是可恶。不过这五十军棍若是打了下去,这人不死也得残呀!还望将军饶他一回。”
武涑打量了曾淞两眼就走了过去,“你不是和孙长挚一向是死对头吗?怎么,现在充起好人来了?”
“末将只是就事论事,这五十军棍怕是会把人给打废了。”曾淞早就看这个武涑不顺眼了,奈何人家是自己顶头上司。
“好,不错。”武涑被一个校尉给下了面子,这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看向了旁边儿站着的副将,“去把刑具抬上来,两副。”
“是,将军。”副将不敢违逆,点了几个兵士就去了。
“敢问将军,这两副是什么意思?”孙长挚问道。
“就是为你求情的这个曾淞跟你一样,也得挨五十军棍。”武涑一副小人的模样。
“将军,小的错了认罚。可曾校尉犯了什么错?为何也要挨五十军棍?”孙长挚很是气愤,反正自己也得挨打,那他就豁出去了。
“忤逆本将军就是错。”武涑是铁了心要拿他俩立威。
就这说话的工夫,刑具取来了。
“来人,按住他们,给我狠狠地打。”
武涑话刚落,一直没有出声的痕王开口了,“等会儿再打不迟。”
痕王慢慢地踱步过去,看着手拿军棍的兵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