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晨一块出来的是贾瑶，赶紧掏纸巾给宋晨擦。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啊，马凡干活多漂亮，愣是给调走了，那个甄金我听说过，就是个木头，让一个木头干招聘，他怎么干的成啊。”

“贾瑶，甄金跟你一批进来的，他有什么背景么？”

“没有，我们这一批的除了那个贾军是那谁的子弟，别人没有有背景的啊。这是早就传开的了”

甄金真的没什么背景，他纯粹就是走运，贾军看上了，找他的靠山和马凡做了对调。

至于贾军是谁，还记得之前培训的时候，马凡和林亦男聊天的时候那股火辣的目光么，就是贾军的。

后来马凡主持了南津的宣讲会，让贾军觉得马凡身上的光环太多了，再这么下去不行，于是贾军把马凡从实权部门调到了派驻。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你，小角色，我一只手就能解决你！

马凡和韩潇璋从雍爷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从两脸懵逼变成了三脸懵逼。雍爷说这个事儿不是精卫航空自己办的，是洋航的航空板块有人打招呼过来，让马凡去BP中心，雍爷还问马凡：“你家有在航空板块的？”

“没有啊。。我家世代钢铁工人。。。”

雍爷摆了摆手说：“爱咋咋地吧，航空的也没说什么别的，这样，市场BP还没有定中心经理，你过去，代行中心经理职责吧。”

“雍爷，我干不了吧。”

“少给老子放屁，你干不了，你让我找谁干啊。”

雍爷说的是实话，这一年在二哥的帮助下，马凡真的成为了一个优秀的人力资源管理人员，让他干一个中心经理，绰绰有余。

“别想太美，不会给你管理级别，你只是代行，等你代行的好了，在给你转正。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