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解决了杨海和贾军这两位之后，又回到了日常的工作状态，你说忙吧，他也不怎么忙，说不忙吧，感觉每时每刻又都有事情做。马凡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但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在那天下班的时候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马凡，我啊，老方。”

来电话的是马凡另一个在洋航集团的大学同学，老家就是洋海省的，对于洋海省的人，你能考上公务员不厉害，能进洋航集团上班，那才是真厉害。

“呦，方总啊，这怎么想起来给我们这下属公司的小屁泥打电话了，我可下班了啊，你指导工作的话明日请早啊。”

“瞎搞，我指导你什么工作，你最近名声闹得有点大，我在集团都听说了，在精卫办了个大贪，头两天冯董都读到你们的报告了。”

冯董，洋航集团董事局主席，创建者，现在基本上已经属于半隐退状态了。自己的那份报告能让他老人家读到，马凡属实有点吃惊。

“他老人家有没有做个批示什么的，比如说调我去集团干个MA5，MA6的啊。我那天看OA你都已经MA1了，果然这在集团升的就是比我们下属公司快啊。”

“你少来，我已经看到你们精卫报上来的破格提拔你到MA2的文件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儿。你这个定级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了，这周估计就要下文任命你。但是估计不会给你到2，极大可能是1.”

“我去？凭啥，精卫连定级的能力都没了么？”

“不是没有，是因为你这不是特殊么，两年半，没经历过MA1，直接提到MA2，你小子在监察部还有案底，只能报到我们这。不过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你的管理级别已经定死了。但是问题在于你最近太高调。而且你办的人。。。你懂的吧。他姓贾。。。你想想总裁姓什么。懂了么？”

“咋，他小舅子啊，他大舅子干这事儿我也得办啊。”

“你就楞吧，在学校你就楞，团组宣会议你拍团组部长的桌子，上班了你是不是还想哪天来洋海省拍总裁的桌子啊。”

“我拍他桌子干嘛，我又不认识他，这么好的机会不得留给你啊。”

“少扯淡，反正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现在冯董保你了一个MA1，贾董虽然知道你是为了集团，但毕竟那是他家里人，所以你这个MA2还是得等等，而且你小心最近集团监察部可能要找你谈话，敲打敲打你。”

“又因为那些破事。。。都他娘多少年了。”

“只要你在洋航干一天，那玩意就得跟着你，别想了，就这一次也就，你忍忍。然后这段时间别那么浪荡了，安安生生的吧。”

“行吧，我知道了，给个MA1我也知足了，我也算我们精卫这一波最早提级的了。”

“何止精卫，除了我们几个进洋航总部的，全集团你是最年轻的MA1了，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