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也能理解，高丽毕竟是整形大国，可能在这，谁没整过容，才是真的奇葩。

马凡也没说，带着杨志找到了雍爷和刘科，把事情说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啊，这人业务能力再好，初试我也不让他过。”马凡直接下了自己的定论。

“这话没毛病，我同意。”

“我也同意。”

两个大佬都同意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宣讲很快结束了，很快就分好了组开始面试。初试是马凡、宋晨和杨志，倒是也符合公司的三人制规定，也就是业务部门，业务部门派驻，人力资源部。大家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考评被试者。

刚才那个不忿的女生第一个进入面试，杨志对他本身印象就不好，自然也没给好脸色，马凡和宋晨悄悄说道：“这姐们，刚才说咱国家最好的飞机就是麦道，老杨气着了。”

可能外人不懂民航人的自豪，华夏民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很多的民航人在这几年看到华夏民航的崛起真的是十分自豪和热爱华夏民航的，你要真说一句华夏民航不好，他能引经据典跟你吵上三天三夜。

“艾西。。。他奶奶的，谁给他的勇气说这个鸟话。”

宋晨可能是脑子还都是高丽话没转过来，直接用高丽话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也让面试者听到，脸上满是疑惑，还想着自己怎么了，让面试官骂大街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