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田震雨忍不住问道,他已经憋了好久。
从张金马毫不犹豫给了吕梁一刀,到开车逃离,其实就是去了一个偏僻小巷里,把外面贴的报纸都撕了下来。
那些报纸现在还在车厢后面,换了一副车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跟在救护车后面,跟到了医院里。
再看张金马在脸上化妆的样子,明显是想再进去一趟,这胆子已经不是一般大了。
而且……现在一看,这两人的年龄,真的不大,但是这……
”张金马一边往脸上,脖子上扑粉,一边毫无顾忌的说道。
“当然是给吕梁补一刀了,打蛇打七寸,我虽然不想搞死他,但是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就完了,怎么也得让他少点东西。
“他姐夫可是市公安局的啊!”田震雨连忙提醒道。
“我知道啊,怎么了?”张金马有些疑惑的看了镜子一眼。
田震雨张了张嘴,也没说出来什么,确实啊,姐夫是市公安局的又怎么样,不照样送医院去了吗。
“对了,这个给你。”张金马把一个硬币丢给了田震雨。
田震雨看着手里的硬币,很是疑惑,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林则轩放下小册子,有些郁闷的讲到:“我以为,你会在吕梁身上来一枪,结果没打上,打了个混混,可惜。”
在田震雨旁边的李雯,一脸紧张的抱着田震雨的胳膊,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太难以想象了。
“好了,不要聊别的了,田震雨。”张金马转头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件事情我帮你平了,你给我干活怎么样?”
田震雨看着张金马,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我要是拒绝,怕是没有什么好的选择吧?”
“也不会,只是把你们留在这里,我们开车走人。”张金马笑道。
夜晚,从手术室出来的吕梁,转移到了单间看护病房,腹部的伤势并不严重,也没有伤到脏器。
在麻药劲散了以后,就醒了过来,跟姐夫伊高亮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又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等姐夫走了以后,吕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管,脸上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姐,你跟他还能过多久?”
吕凤坐在一边,削着一个苹果,听到吕梁的询问,手里的苹果皮都削断了,笑了一下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消息比你灵通,他在外面可不是只有一窝,妈的,拿着劳资的血汗钱,去养婊子,他也是个杂种。”吕梁脸色扭曲的骂道。
“吕梁!”吕凤有些生气的说道:“再怎么样,他也是你姐夫,你还得靠他才能起来,别乱想别的。”
“靠他?姐,我要是不能给他捞钱,你又算的了什么……”吕梁说的很是气愤,起身又扯到了伤口,痛的直皱眉。
吕凤连忙起身,把他摁在床上,责备道:“你就惹事吧,医生说了,要是再深一点,你就得死了。”
“……早晚搞死那个瘪三,回头我就去找人砍死他。”吕梁一脸气愤的骂道。
“咚咚咚。”病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吕凤朝外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