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在咬着牙,一脸狰狞的往胳膊上划了一刀,情况万般危急。
田大志他们袭警的罪名,算是坐实了,按照数罪并罚的原则,不是死刑也是牢底坐穿。
路上,林则轩打过来了一个电话,事情摆平,为了最大化输出,他还找了几个家里和记者有关系的同学帮忙,最近几天就能看到报纸。
等面包车停下的时候,张金马转头看了一下叶灰墨他们。“怎么样?还来不,不来我送你们回家。”
“来!”叶灰墨他们一脸兴奋,就跟见了血肉的狼崽子一样,拿刀吓唬人和真拿刀捅人,绝对是两回事。
能面不改色的把刀捅到别人身上的,绝对是一种本事,更不用说这三个,把自己知道的酷刑都用了一遍。
要是再有人招惹他们……张金马挺期待的,至少玩狠的,这三个刚刚合格。
面包车车门拉开,染黑的军大衣,在漆黑的夜晚犹如隐身了一样,一脚踹开了房门。
“不许动!打劫!”这一嗓子嚎的很有土匪的蛮横气势。
当天晚上有很多人都没有睡觉,周围地区的派出所值班人员,更是奔波忙碌了一晚上。
抢劫的匪徒没抓到,把报案人都抓了回来,不,应该说是自首,因为救护车都叫不过来了。
第二天中午,眯了一觉的叶灰墨和唐辉,就被张金马叫起来,拿着转校生通知书送走了。
胡家信在批发市场,按照张金马的吩咐,买了一堆吃的喝的,还有用的。
开着鲤鱼纹路的皮卡车,载着昏昏欲睡的叶灰墨他们,赶往第一职校。
其实第二天的时候,好安静的,什么小道消息都没有,张金马颇有闲心的在学校附近的二层楼里,清点了一下昨晚的收获。
忙了一晚上,才弄了二十来万,真是血汗钱,昨晚砸了六个暗窑,就连小赌场都掀了两个。
最后还是在一个卖小包的家里,搞出来了十万块钱,其他都是有一分花一分的混蛋,满嘴的牙都打没了,也吐不出一毛钱来。
也就是没门路,要不然全都拉去卖血,也能再搞个一万出头。
不过这些也够了,张金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粉末的小包,这东西,可是栽赃嫁祸的神器啊!
只要被查出来,这比持枪查的还严,持枪的只要这把枪没有案底,就不算有事,拿小包,你是有口都说不清。
把小包塞进桌子上的四羊方尊里,随手放到办公桌下面的角落里,这东西用的上就用,用不上就丢了。
比这赚钱的方式多着多,不用赚这个苦力钱,张金马惬意的仰躺在椅子上,窗外的阳光刚好照进来,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黄赌毒,完全就是难度排行,最简单的就是黄色,别管怎么弄了,有个女人就能开张干活,成本低廉。
赌这个,一般人玩不起,甚至一些地痞都玩不起,只能玩百十块钱那种小赌场,麻将馆,多少都要一点道上的背景,还要有点关系。
至于毒……没有渠道,那就纯粹苦力钱,脑袋别腰上干活,就是这年头最垃圾的血汗工厂,也没有那些地下加工厂的环境糟糕。
也就是没有消息罢了,要不然这些毒贩,才是最好的存钱罐,一次交易都是十几万,上百万起步,还都是换好的零钞,吃一次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