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厨子么?我还当是来了个有本事的医女。”
林瑾月被看轻也不恼怒。
李家男人在外头玩的花,古代避孕措施也不好,府里的妇人多少都有些带下病。
林瑾月甚至都不用看,直接给开药。
但这些老大夫也看不出啥来,只觉得用药没有大错,应该是能用的。
林瑾月便说:“来都来了,都看看?”
府中有个小姐,比林瑾月大两岁,正在议亲,她小声说:“我,我背上难受。”
林瑾月先是把脉,又带她去屋里看看,只见她背上有不少红豆豆。
只是比起一般的红豆豆,要吓人一点,还在流脓。
林瑾月开了一副药,让下人研磨好。
她当即就制成了药膏给涂了上去,“你这看着像是毒虫给咬的,又痒又疼,一会儿我再写个驱虫的方子,做成香包挂在窗边,还有你这褥子,烧了换新的。”
药膏涂上去,没几分钟,那小姑娘就说:“娘,娘,你快来看!!!”
这一下把外头的李夫人给吓得够呛。
她还以为林瑾月把女儿弄伤了。
谁知一进去就听李瑶说:“娘,这个小大夫好厉害啊,药膏涂上去就不痒了。”
李夫人有些错愕。
这可是走遍了广城的名医,都没治好的病啊。
眼瞅着闺女就要议亲,背上这样,哪里能行?
林瑾月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但凡是个有经验的大夫,看一眼她背后的快要化脓的包,基本上就能想到对策。
还是古代男女大防太严重,女医又少,才拖了这么久。
李夫人知道林瑾月的本事,琢磨着等她二十了,再让她家儿子再娶林瑾月为平妻。
医女,担得起她李家嫡长子的平妻。
而且,林瑾月才九岁,就这么厉害了,那她娘得多厉害啊?
林瑾月看着李夫人信了,便准备离开。
李夫人又赏了她不少银子:“往后每月月初,你和你娘来我李府一趟,自然不会亏待你。”
林瑾月喜滋滋接下那一匣子的银元宝。
比先前那箱子少一些,估计也有好几百两了。
李夫人见她要走,又想起可以让自家儿子和她先见一面,熟悉熟悉,若是看对了眼……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总有办法。
李夫人又喊住了她。
林瑾月看在那两箱子的银元宝的份上,笑容也更真诚了几分。
李夫人笑着说:“去把大少爷喊来。”
没一会儿,就来了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
只见他脚步有些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林舒城心里头气啊。
就这还想介绍给他闺女?
林瑾月和她爹想的一模一样,但还是面色不改的给他把脉。
别人把脉,那都没多久,几分钟就过去了。
林瑾月却是反反复复的给李大少爷把脉。
李阳云都着急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到底行不行?”
刚才见识过林瑾月本事的李夫人却是瞪了他一眼,又缓和了语气和林瑾月说话:“月月,有什么,你说就是。”
林瑾月欲言又止。
好一会儿她才说:“真,真的要说吗?”
李夫人以为她是被李阳云给吓到了,安抚道:“没事,没事,尽管说。”
林瑾月用一副朝纯真的语气说:“哥哥,你和男子同房了吗?”
李阳云脸色煞白。
林瑾月继续:“你,你好像肛裂了……还有,哥哥,你肾气虚,切忌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