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运抽也不理他,一脸看着,两人就这样对视几秒。
良小赌收回手臂,为解开心中疑惑,说道,“七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我看你不怎么高兴呢!”
“嗯,肯定有啦!你自己想一想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朴七郎卖个关子,让良小赌猜。
“你刚来,我还没怎么接触呢!就哪里没做好啦?”他莫名其妙,满肚不解。
谷运抽不耐烦地也说道,“七哥,你就实话说了,有什么不对的让他改还不行吗?”
“嗯,你说,你为什么种了一棵银杏树在这里?”朴七郎指着一棵树说道,那棵树高达五六丈,高高耸立,直入云霄。
良小赌满腹疑团,沿着树往上瞧,左看右看,始终瞧不出任何问题,现在更是蒙头转向,“这树有问题吗?我不是很清楚。”
“没问题吗?”说完,朴七郎看着良小赌,又看看谷运抽,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谷运抽围着银杏树转了一圈,树垂直立着,树皮结结实实,一块一块似鳞片一般,他摇了摇头,还是没有瞧出名堂。他用手捶了捶树干,树上的叶子,缓缓飘落几片。
“咦,一切都很正常啊!七哥有什么话,你就实说,不要整一些有的没的。”他觉得朴七郎话没说完,有些不可理喻了。
朴七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银杏树中的银字,是不是和淫字很像,而它飘下来的是黄色的叶子,是不是说我,贪酒念色,荒淫无度,放浪形骸。”
“唉,是不是。”
两人恍然大悟,终于清楚一切。
良小赌安心地回道,“是是是,”
朴七郎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道,“蒽”
“不是,不是”他头摇了摇,又说道,“我回头找人把他砍了,我本意是开门见银,银子的银,银在屋里,一回来就有一屋子的银子。既然七哥说不好,那就砍了。”
“七哥不要被刚才的小事影响心情,你刚来,今天定要帮你接风洗尘,犒劳犒劳。”
“不知道七哥要不要先去场子里赌上几把,我已经定好桌子,吃好喝饱之后我们去满春楼,再度喝上几盏,到时候让你快活快活。”良小赌轻松愉快的把这些一摊牌,朴七郎像着了魔似的。
他接着又说道,“你看这么安排还满意吗?”
朴七郎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笑颜逐开地道,“嗯,嗯,还可以,还可以,晚上你付钱吧!”
“这个肯定的,我付,我付”良小赌当即表示。
“晚上得情况我能加餐吗?”
“随便加,你满意就行。”
“嗯,嗯,还是你靠谱,不像五弟,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谷运抽:......
......
三人有说有笑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