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是谁?”
祁台微眯着眼看秦染嫣。
古代也有称父为爸的地方,祁台在宫中有听太傅说起过,一般是在南方才有这种称呼,燕州在岭南地带,得让覃一手去调查一番,津州有没有这样称呼父亲的地方。
秦染嫣痛恨自己嘴快,一下就脱口而出了。
“我爸爸是我爹啊!还能是什么?”
“哦,他叫什么名字?”
秦染嫣感觉自己都要冒冷汗了,祁台不会是想从她嘴里问出消息然后去津州打探吧?问题是她说出来祁台也不可能去找的到啊!
祁台要是找不到肯定以为她是骗他的,而且她确实是在骗他!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染嫣语气不耐烦问他,心里贼紧张。
“岳父大人的名讳我自然要知道,明年送你回家总不能跟他面面相觑毫无所知吧?”
“我、我还想不起来,唔!想得我头痛,嘶!啊!”
秦染嫣装作头痛抱着脑袋。
祁台自然知道她是装出来的,也配合她做戏,一脸慌张心疼把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急声温柔安抚道:“不想了不想了!头痛就不想了!”
秦染嫣窝在他怀里,松一口气,暗叹逃过一劫。
过了一会儿,秦染嫣从祁台怀里挣扎离开,“我头不痛了。”
“那就赶紧吃面吧,别坨了。”
“嗯。”
吃完早饭,祁台收拾桌子,把碗筷盘子拿去厨房洗了放好,又把锅里熬好的草药水倒出来拿到房间给秦染嫣擦拭头。
“头还痛吗?”
“不痛了,只是还有一点点不舒服。”
“擦完今天就好了。”
“李木清她的药好厉害!这么快就要好了!”
秦染嫣赞叹说,李木清的药效果跟济老大夫的药差不多,见效都十分快。
祁台给秦染嫣擦完头,又扒她的衣服给她上了药。
祁台将桌子搬回原位,把草药水端出去倒,又把秦染嫣要喝的药熬上。
厨房里,祁台警觉听到门外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祁台走出厨房门,就见秦染嫣出了房间,她把头发用发绳简单扎起来,蹲在地上解绑在野兔身上的长条草。
“你出来做什么?风吹的大,别把你吹病了!”
祁台疾步上前,把她拉起来,想把她送回房间里。
秦染嫣不想回床上躺着,房间狭小,待久了闷闷的,如果有手机她就愿意,整天看小说她有点受不了。
秦染嫣来到这个世界起码也有一个月了,没怎么出过门,受伤了之后,除了洗澡上厕所,更是大门不迈一步,现在身体好些了,她就待不住了,再在房间里继续待下去,她得无聊死。
“我不想回去,我要在外面!”
秦染嫣用手去推祁台,不愿意回房间。
祁台见她抗拒,只好说:“我给你多找一件衣服穿。”
祁台先找一个凳子给她坐,怕她站累了,又进房间拿出一件冬衣给秦染嫣穿。
秦染嫣穿上觉得有点热。
“这件太厚了,我热。”
祁台又把衣服脱下来,拿到衣柜里放好,找了一件薄一些的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