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台的好很会迷惑人,秦染嫣总是忘了他是个杀手。杀手是没有心的,她用自己的同理心道德理论去和祁台讲道理,这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别哭了。”
秦染嫣不敢哭,但是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她只能忍着不哭出声。
祁台侧身摸着秦染嫣的脸,将她的泪水拭去。
“你怎么总是这么多眼泪?”
祁台怕她把自己哭干,哄说道:“不怕不怕,别哭了。”
黑夜中祁台准确无误吻住秦染嫣的唇,秦染嫣哭的憋屈,上气不接下气,祁台还吻她,她恨不得张嘴咬烂他的嘴。
秦染嫣良久之后挣扎着把祁台推开,喘着气,吸吸鼻子没再哭了。
祁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睡吧。”
秦染嫣闭上眼,以为自己会很难睡着,却闭眼没多久呼吸就平稳下来睡着了。
第二天秦染嫣是被吵醒的,院子外来了许多人,吵吵嚷嚷着什么。
秦染嫣掀开被子下床忍痛穿上鞋,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秦染嫣看着院子里满是人,十分吃惊。
有几个穿着官服的男子正对着祁台问话,大鱼也在一旁被询问。
村里人挤在院子里围观八卦窃窃私语。
祁台听到开门声,皱眉走过去。
“问你话呢?你干什么去!”
“大胆刁民!敢无视官府办公事!”
祁台把秦染嫣抱起,扭头说:“大人,贱内脚受伤了不便下地,我先将她送回房间,立马就出来!”
“什么事比官府办事更加重要!”
“无视官威你好大的胆子!”
带头的差官厉声蛮横。
祁台直接充耳不闻,把秦染嫣送回房间。
“坐着,别出去。”
祁台快步出门,把门关上,差官带着人正想冲进去,祁台快速往差官手里塞了一块银子。
“官爷,贱内体弱,无意冒犯,还请官爷见谅,别和我一般见识!”
祁台恭维道。
差官来不及看银子,立马快速塞进了衣胸里。
“咳咳!嗯!好吧,看你爱妻心切,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谢官爷大人有大量!”
差官往回走招手,“回来继续问话。”
“是!”
秦染嫣竖着耳朵听,外面声音多杂,虽然大声,但是秦染嫣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许久之后,声音没了,外面的人似乎散了。
祁台打水拿洗漱用具给秦染嫣洗漱,秦染嫣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祁台不紧不慢道:“吃了饭再说。”
秦染嫣心急,但是祁台不说,她只好吃了饭之后再问。
饭后,祁台洗完碗回来给秦染嫣的脚上药。
“到底出什么事了?”
祁台一边给秦染嫣拆纱布一边说:“有人去官府举报我们发了无名之财,官府的人来问话。”
“是要交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