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也蹲了下来,他疑惑问:“送鱼给刘寡妇是要干什么?”
“不会是要毒死刘寡妇吧?”
祁台闭了闭眼,有些为大鱼的智商着急。
“你送鱼去给刘寡妇吃,她吃了马上死,你觉得你能摆脱嫌疑吗?”
大鱼一想,好像也是。
“那为什么给她送鱼吃?”
大鱼还是有点舍不得,好好的鱼送给刘寡妇可惜了。
“不下毒药,可以下别的药。”
大鱼好奇死了,急问:“下什么药?”
“春药。”
“啊!?”
大鱼不可置信,又不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感到危机。
刘寡妇平时就猛,之前勾搭村里男人闹出过不少的事,她胆子也是大的,有时候无耻的拉好几个男人一起做那种事。
村里男人多有打光棍或者心怀不轨龌龊的,为了刺激偷腥时常和家里闹的难看,但刘寡妇一勾勾手,他们还是死性不改。
村里女人没有和刘寡妇对付的,刘寡妇手段了得,弄得村里许多人家不太平,村里女人没有不恨她的。
“我送春药给刘寡妇吃这还了得!”
祁台提醒道:“低声些,你要让别人听到吗?”
大鱼连忙左右看看,四周没有人,他压低声音慌问道:“阿台哥你确定这样做能行吗?给刘寡妇吃了春药我不就危险了?”
“你做好鱼给她送去,就说是我做的,我没有时间送去,便差遣你帮忙送。你送完就赶紧走,她吃了鱼春药也不会立马发作,要过许久才发作,你慌什么?”
闻言,大鱼稍稍定下心。
祁台又说:“刘寡妇和张大柱是邻居,他们两家住的有些偏远,周围只有他们两家挨得近,刘寡妇中了春药,不碰人是解不了的,我那药可猛了。”
大鱼虽然不太聪明,但也隐约知道祁台是想做什么。
“阿台哥你想让张大柱和刘寡妇搞到一起?”
“嗯。”
“可是该怎么把张大柱叫去刘寡妇家?总不能叫我去传话说刘寡妇让他去一趟她家里吧?”
祁台解释道:“刘寡妇中了春药,心痒难耐的是她自己,她肯定会想办法。方才我叫她回家等着,她肯定不会约别人,晚上就没有男人去她家。到时候她吃了鱼,春药发作,事发突然,她家周边就只有张大柱,她只能去勾搭张大柱,这些不用我们操心。”
“张大柱这个贼头鼠脑的,他和刘寡妇早有烂事。”
“我那春药可不简单。”
“可是......”
祁台神色傲然凌狠,大鱼忍不住心生怯意。
大鱼虽然不务正业贪心爱玩,但伤天害理的事没做过,张贵的死他就怵了许久,现下虽然下了决心,但无法避免的产生忐忑惧怕。
刘寡妇的夫家住房比较寒苦,张强当年娶刘寡妇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后面生了变故,张强病倒了,没办法赚钱,房子住的一直老旧。
张强病的凶,成婚没过上半年就死了,村里人开始传刘寡妇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