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秦染嫣靠在祁台身上又哭起来,祁台是又气又心疼。
“不是叫你听话一些吗?还敢往水里去!”
秦染嫣哭的伤心,祁台忍不住心软。
“嫣嫣别哭,掉泪该我心疼了。”
祁台捧着秦染嫣的脸亲了亲。
秦染嫣被祁台哄停了眼泪,她吸吸鼻子问:“你打了什么?”
“我没打到。”
秦染嫣有些意外,祁台打猎可是好手,他在阳花村名声那么响,镇上也是有名的人,怎么在这里就打不到。
“你没遇上吗?”
秦染嫣刚哭过,眼睛鼻子脸颊都是红绯绯的,语气鼻音重,软绵绵的,像只兔子。
祁台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她在床上哭着也是这副模样,脑子不由发出命令,让他凑上去重重吻。
秦染嫣感受到腰间的手,不由一机灵,她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只能挥舞着手挣扎。
良久之后祁台才放开她,两人都喘上了气,秦染嫣有点怕祁台要在这里野/战,太刺激了,她不敢。
为防止那样不可控的事情发生,秦染嫣赶紧离祁台远一点,并警告他,“你别乱来!”
祁台又把秦染嫣拉了回来坐到腿上,秦染嫣心猛跳,祁台不会真的要来吧?
“不行的!”
“什么不行?想什么呢?”
祁台抱着秦染嫣的腰,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腹部,一只手搭在她的胸前捏了捏。
“你别乱来,要是害我丢脸!我就杀了你!”
秦染嫣想扯开祁台的手,奈何她没有那个本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做那些,只是抱抱你,别乱动,等会儿出点什么意外,全是你的错。”
秦染嫣隐约觉得身下的猛兽要苏醒,吓得不敢挣扎乱动了。
祁台贴在秦染嫣的后背,好一会儿才有些疲惫说:“你要听话一些。”
秦染嫣咬唇不说话,仔细回想,她好像很能惹麻烦,祁台对此也会累的吧。
“你开始嫌我烦了吗?”
祁台深呼吸一口气,“没有的事,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掉河里怎么办?我才离开你一会儿,你就将自己弄了一身伤。”
秦染嫣理亏不说话了,祁台和她温存一番,和秦染嫣下了马车。
“再不能看管好王妃,你们就不用在王府做事了!”
祁台眸中是不悦之色,妙鹃凤环急忙跪下。
“谢王爷宽恕!”
秦染嫣面色十分不好,闷闷不乐起来,她觉得好难,她只是想做点自由的事,总是连累别人,她难道要像橱窗里的衣服人偶一样,只要随别人摆布,听别人的话就能万事大吉了吗?
她不想这样,可是在这里,在祁台身边,她总是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束缚感。
她只有静若处子,才能不波及伤害身边的人。
她要当个傀儡,只用服侍祁台,不用有自我思想,这样对谁都好。
秦染嫣对此很苦恼,她明明在现代都不需要别人怎么特别照顾,但是到了古代就不行,基本没一件事能做成的,让她十分有挫败感。
虽然有很多人服侍她,但是她觉得,还是在现代方便一些,她在现代虽然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该会的她也会,自己一个人出远门也没有一点问题,在这个世界,别说远门,连出家门她都有些担忧烦心的。
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虽然舍不得祁台,但现在这一刻,她想回家,她感觉自己十分不自由。
“想什么呢?”
祁台见秦染嫣面色不佳,眉宇之间是愁锁,回想方才在马车上说话是不是说重了。
“我刚才那样不是要说你如何,你别多想!”
祁台语气急了,秦染嫣摇摇头说:“我没有多想,我只是想到母后来时说,长公主的驸马停职了,是你弄的吧?”
祁台没有否认,“他能力不行,退位让贤而已,不是我有意拉他下马。”
秦染嫣信他才有邪。
“为防止外戚干政,驸马一般没有什么实质权利的职位,明晃着一个小官你也要别人退位让贤?”
祁台垂眸不搭话,秦染嫣又询问说:“母后找我没有明说什么,我知道她是想让你放了驸马,不和长公主计较。”
“按道理,长公主是对我好,她没有恶意的,只是我贪吃,她又不清楚我不能吃那些,我对外又说不用忌食,她自然高兴拿出那些东西给我吃。”
“你如今这样,我倒是成了小人,害了长公主和驸马,叫母后也忧心。”
“为了我的好名声,你放了他们吧?好不好?”
祁台还是垂眸不说话,秦染嫣使出惯用伎俩,撒娇卖萌又哄又夸。
祁台就是一条要顺毛撸的狗,如此就会高兴满意了,然后什么都会答应。
果不其然,不出秦染嫣所料,祁台乐的有些找不到北。
秦染嫣觉得,祁台对这些招数受用,他可能是喜好萌妹子。
秦染嫣对自我评价,她觉得自己属于慵懒腹黑那类女生,不过扮扮萌妹子也还挺得心应手的。
祁台把秦染嫣送到营帐外,问她:“你想吃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碰上打一只回来。”
秦染嫣想了想,“兔子。”
“好,等我回来。”
祁台临走之前,对妙鹃凤环严厉说:“小心伺候着!”
“是!”
妙鹃凤环身子有些发颤,蹲下屈膝行礼。
祁台骑马走了,秦染嫣进入了营帐。
大营帐有三个,女子基本不去狩猎,都在大营帐内坐着闲谈饮茶。
太后见秦染嫣回来了,赶忙叫她。
“楚王妃!到母后这儿来!”
秦染嫣正愁不知道坐哪呢,赶紧去到太后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