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充能的弓充能,该换弹夹的手枪也换好弹夹,还有战术腰带的弹夹补充以及万用球等。
翟元礼跟个保姆似的,默默做着活儿。
崔赫熏换好常服,走过来杵着下巴,闲闲坐在椅子上,看翟元礼忙活。
战斗服长期与皮肤纠葛在一起,总会给崔赫熏带来些无时无刻不在被束缚着的感觉。
所以,他更加青睐于穿着宽松舒适的衣服,这样能让他感觉轻松无拘些,当然,在家的话自然是要裸奔的。
一套简单的宽松款式运动服套在身上,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看这装束还以为他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别看翟元礼感情上的感知迟钝,但与崔赫熏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当初二人同作为公司员工,经过初期筛选资格后,可以报名自愿参与实验时,作为自愿参与的同期一起成为试验品。
不过,公司内有资格参加项目作为“试验品”的人,也只有他们自愿罢了。
从整个人泡进培养皿中开始,到后头接受手术移植进入新的人造躯体,不管意识有无,他们几乎都处在同一房间内,从未分开过。
虽说他们因为大小问题,多少留下了些精神上的后遗症,但这份世上唯有彼此才是自己同类的情谊,是无法取代更改的。
崔赫熏还记得,当初自己跟翟元礼刚从移植手术后恢复过来时,下床尝试活动,两个人好像刚化形长出人类手脚的妖怪似的,控制身体做什么动作都僵硬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