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最好的方法是纾解两次,自然就好了。
要是想忍着,等药效彻底过劲儿,不怕憋坏了也没问题。
听他说明白这点事,翟元礼摆摆手,“医生,您给他瞧瞧,稍微处理一下。”
得了令,医生把背着的大医药箱子拿下来,踩着积水过去,先处理看起来伤势最重的手指。
翟元礼下手不轻,医生光是观看成果,都头皮发麻。
血腥现场他也曾见过不少,免疫建立良好。
但是自打换了工作单位,一直以来都是清闲自在的。
这种场景基本都被他遗忘在记忆角落,很少再出现。
除非有的时候工作太清闲导致无聊,晚上做梦会回到上学的时候,上一些有意思老师的解剖课。
翟元礼也不怕这些人看到。
雨林俱乐部干得最好的,就是保密措施,注重客人隐私。
工作人员不会同设施外的人乱八卦,或者是将某些房内见闻传出去,最多是内部无聊时候会叽叽喳喳两句。
这屋里头没信号,只有内部设备可通讯,是不想联系外界时的休闲好去处,可这会儿就有点儿麻烦。
想打电话,得去消防通道。
崔赫熏惜字如金,又淡淡问:“过程。”
周正懵了,不知道他说什么过程,难道要他复述被打的过程?
翟元礼见他那半张好脸上头清澈的愚蠢,叹道:“果然人类之间是有参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