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上学,学什么东西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提前让没进自家产业摸爬滚打的小辈先行熟悉,将交际圈子扩张到极致。
翟元绮懒得很,也知道自家哥哥性子,便从没叫翟元礼来凑过热闹。
但这不耽误别人叫翟元礼来,其实不光是胡芸给的,翟元礼林林总总收了几打有余通行证。
将他们一车三个人的通行证凑一凑,不说搓桌麻将144张牌能不能集全乎,打个扑克一副54张牌,还是绰绰有余,足够使唤。
厅内座位没什么安排讲究,都是随意落座,但层次阶级基本都定了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们各自都有自己更熟悉的小圈子。
靠前坐的总是年纪大些的长辈或者是家底丰厚的人,从前到后的区域,就是界限分明的分水岭。
人人都想挤到前面的位置上头去,让后头的人望其项背。
不摆在明面上的规则,却人人都默许,且遵守的很好。
钱晚纵跟着沾光,随翟元礼和崔赫熏坐到了前头。
翟元礼和崔赫熏贴心,不约而同怕这小子现在没心情跟别人搭话,未免会尴尬,给他夹在了中间坐。
钱晚纵以前肯定会热泪盈眶,觉得二位哥哥贴心大方,人帅心善。
这会儿只觉得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又来了劲儿。
现在这两个人可不再是什么死党或者至交好友的关系,他夹在中间像是夹心饼干的甜蜜馅料,十足千瓦大灯泡。
好在二人没有在人前展示关系的意向,坐好后都是目不斜视,只管看舞台上头,好像在认真听热情洋溢的男女主持人念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