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也不想问,就是就可能的问题上,给你提个醒罢了。”
翟元礼意有所指,重新用指甲戳着杯把,随着说话间频率为之伴奏:“冯羽辉就像净化一切恶念的药,受了再大伤害,也不会以有色眼镜视之,统统包容。”
“说好听是单纯,说难听了,你别生气,他就是个被你养坏了的小窝囊。”
冯羽辉虽然并不尽然如此,但翟元礼并不算十分了解他,就连段然,也不能算得上足够了解。
所以他这么说,段然并未持反对意见,只静静听着下文。
“在没变质的时候,姑且你们还能维系体面,互不干涉。”
“但当你想独占冯羽辉那一刻开始,如掷镜于石,难再重圆。”
“而且啊,你不觉得你手段太极端了吗?”
翟元礼像是开玩笑一般吐槽道:“冯羽辉他那死老子就是养鸟的,你也把冯羽辉当鸟养了?”
他故意这么说,为的也是验证此前猜想。
冯羽辉的养父,说是一切症结所在也不为过。
段然声音沉闷,恢复不少平静,从电话这段无法窥见其是个什么表情。
他似乎是在斟酌如何表述,所以语速很缓:“还真是不能小看你。”
这意思就是翟元礼通过猜测,推理出来的这些八九不离十,非常趋近于事情真相。
连带着,他之前想到的那些,也几乎就是事实。
“我这是希望以朋友的身份劝劝你,爱一个人,首先要保证你们感情交互时,是处在平等之上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