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时暖疑惑的看向医生,心里不由得一紧。
但凡池焱出点什么岔子,将来可都是要算在她身上的。
“助兴的东西嘛,偶尔用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用多了总是伤身的。”
医生尽量婉转的将话说完,相信时暖也听得明白。
“啊?哦……好……”
原本时暖还一脸的疑惑。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医生这话里的意思了。
自己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真是丢人丢出了新高度。
送走医生,时暖站在离着床边几步之遥的地方。
始终都没有往前走一步。
躺在床上的池焱,脸色苍白。
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睡的并不是很安稳。
那双冷凝澈黑,似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眸。
此刻即便紧闭着,也还是让时暖不敢直视太久。
“再敢跑,打断你的腿!”
低沉冷鸷的话语,在耳边蓦的响起。
时暖惊慌倒退几步,脸色难看的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一大早,时暖慵懒的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
人还没站稳,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并没有觉得意外。
即便那边不来找,她也会找上门去。
“大小姐,老爷让您今天回来一趟,有些事要跟您说一下。”
电话那边,是时家的管家文伯。
自从时暖的父亲娶了那个女人之后,时暖便搬出来自立门户了。
“好,我知道了。”
时暖冷冷的回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她可没有打算放过那些害过她的人。
尤其,是那一对吃里扒外的母女。
时暖刚要出门,就被云姨欲言又止的拦住了。
“您父亲那边肯定已经都知道了,这会儿正在气头儿上,去了那边可别……”
云姨语重心长的劝说。
时暖的直性子,多半又会让人激的跟自己父亲吵起来。
“明白,云姨,放心吧!”
云姨是祖母留在时暖身边的人。
为的就是时时提点时暖,怕她吃亏。
只是从前,时暖根本就听不进去。
一意孤行,回回都让图谋不轨的人得逞。
致使她跟自己的父亲越来越针锋相对。
伤了仅有的那点儿父女之情。
“哎哎,那就好那就好。”
难得看时暖这么听劝,倒是让云姨有些不太适应了。
时家老宅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低气压。
时暖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有节奏的敲着沙发扶手。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咱们时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呀!”
柳蔓菁假模假式的,故作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其实,心里早就要乐开了花。
“时家的脸面早在我妈死的时候就已经丢尽了,你不知道吗?”
时暖讥笑着看向柳蔓菁,不屑与戏谑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