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何雨柱基本就没有吃东西,他如今的肚子空空的早就是饥肠辘辘了。
哗楞楞楞!
何雨柱使劲蹬着自行车,他想早一步回家把火锅炖上。
“柱子,今天上班了吗?”
一进前院的大门就看到阎埠贵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何雨柱顿时感觉阎埠贵的职业选择错误了。
阎埠贵这么爱在门口执勤,他还不如在学校做看守门房的工作。
“三大爷,你可是风雨无阻 ,我估计那些街溜子看到你都恨得牙根痒痒!”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对着阎埠贵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阎埠贵拽了一句戏文,然后又把目光落在何雨柱车篓里放的鱼和羊肉上,他两眼放光,激动地直搓手。
“三大爷,街溜子每天游手好闲,他们时常想着偷鸡摸狗,你天天跟门神一样,吓得他们哪里敢进我们的四合院?
只是这样你会遭他们忌恨的,说不定他们哪天恼了对你敲闷棍!”
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的神经一下就紧张起来,他也顾不得看何雨柱带的肉,而是左顾右盼起来。
“柱子,你这孩子真会拿你三大爷打镲!
哎!
柱子,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
阎埠贵一回头,却看到何雨柱已经推着自行车进入到中院了。
阎埠贵看到一条鱼跟一大块羊肉,从自己的眼前经过,而自己连摸一把沾点腥气都没做到,他有些着急地就跟着何雨柱往中院走。
噔噔噔!
突然,从阎埠贵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阎埠贵马上想到刚才何雨柱说的话,他连回头都顾不上就抱紧了头。
“别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阎埠贵口中还不停地叨扰,他真的害怕别人悄没声地给他一闷棍。
“三大爷,你这是跟谁演戏呢?”
许大茂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心中恐惧的阎埠贵这才敢回头。
“许大茂,你没事跑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阎埠贵看到一脸迷惑的许大茂,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窘境让许大茂看得清清楚楚。
如今的许大茂已经十八岁了,他今年正在读高三,想着要考大学呢。
只是可惜许大茂的心思就不在学习上,他的成绩垫底还经常旷课学小混混子啊街上拍婆子。
因为许大茂长着一张大驴脸,他经常出手,却收获了了!
“三大爷,我这是刚给我爹买的药,我想着让他早点吃上药,他得气喘就会变轻!”
许大茂将手中的一包中药在阎埠贵眼前晃了晃,然后才不怀好意地对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人啊不能做亏心事,要不然半夜会有鬼来敲门的!”